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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兆揣着手,目送他而去,笑道:“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身边的楚朝叹了口气:“终究是女大留不住。”
夹在两个人之间,豆芽菜似的齐苼,一脸冷漠。为什么总拿我当挡箭牌。
京中最高的毓秀楼上,张灯结彩挂红飘金,热闹得像是要娶亲。还未到春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马跑得飞快,一闪而过的时候,秦尧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等那声音在背后响起的时候,他终于勒住缰绳,回头去看。
楚辞穿着一身红衣,头上带着淡雅的花环,像是一个小花仙,手里捏着一只开得正好的花,远远地丢给他,笑骂他:“你太笨了!没有听到我叫你吗!”
秦尧接了花心里一下子就松快了,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十分配合地回头行到楼下,抬头看她。
“你为什么不说话?”楚辞扶着栏杆,低头看他,同他说话。
秦尧看着他的眼睛眼睛,神色很温柔,答道:“因为在想,怎么才能娶你回家。”
楚辞脸红得眼睛都是湿的,她等了很久,等到聘礼都挤破大门了,还是没有等到说要娶她,接她回家的人。
她忍不住大声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土匪了?”
这句话秦尧说过许多次,欺负她的时候,戏弄她的时候,蛮不讲理的时候,楚辞听了只想笑着躲,现在却巴不得像听他再说一遍。
土匪头子想要娶个压寨夫人,难道还要问问每个人的意见?
秦尧手中捏着楚辞丢给他的花,眼中看着比花朵还要漂亮的人,忍不住地想,是啊,我是个土匪,楚辞是他成过亲拜过堂的压寨夫人,他来接她回家,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都没有,楚辞这一辈就只能是他的人。
“小哥哥。”楚辞突然这样唤他,然后温柔了神色,“秦尧。”
一个是他们的初识,一个是他们的现在。命运真神奇,兜兜转转,曾经的缘分岌岌可危地系上,那些珍视的回忆逐渐延长,变成现在两人眼中交汇的光。
秦尧脸色更加柔和了,唤她:“师姐。”
他们两个人明明什么过分的话都没有说,却只是一个称呼,一个眼神就让围观的人面红耳赤。
闻声赶来的新科进士们,听着秦尧叫楚辞“师姐”,各个脸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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