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熄了灯,天空中无星无月,帷帐里用轻纱罩着夜明珠,秦尧伏在楚辞身上,光线柔和了线条,美的像一幅画。
楚辞面朝下被压在厚厚的柔软的被褥里,声音细如蚊蚋,提醒道:“守宫砂。”
楚朝才看到她的守宫砂还在,对着秦尧态度好些,要是被他知道又被秦尧折腾没了,说不定真的撸起袖子要揍人。
楚朝太久不见楚辞了,还把她当成那个小小的要人保护的小丫头,恨不得什么都护着她。
秦尧不怕楚朝,却在意楚辞,舍不得折腾她,想把那个时间留到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却又不想委屈自己。
他湿声对着楚辞耳语,带着湿漉漉的热气,问她:“那好阿辞,朕这儿怎么办?”
说着,他撞了一下楚辞,带着压抑的力度,很热,很烫,很让人心慌。
楚辞还记着上次酸了一天的手腕,把两只手臂交叠枕在额下,小声说:“你可以去冲澡。”
在他们刚成亲的时候,秦尧还能早上起来去冲冷水,现在却拉着她腻着她欺负她,一点都不客气。
“现在的水好冷,”秦尧也小声说:“要是朕病了,你舍得吗?”
楚辞觉得他好烦啊,一直抓着她的软肋,利用她的心软,得寸进尺,却也只能摇头道:“舍不得。”
楚辞舍不得秦尧,秦尧却十分舍得她,看人哭红了眼也不松手,楚辞咬破了唇,嗓子都有些哑了,也没见人放过她。
秦尧穿上衣服的时候衣冠楚楚,冷静漠然得像是无悲无怒的画像,折腾楚辞的时候却很疯,有一种不顾今朝明日的感觉。
第二天楚辞醒来的时候,嗓子哑得说不出来话,眼睛还没有张开就恨恨地踢了秦尧一脚,不轻不重的,没有对秦尧造成一点疼痛,却被人握着脚腕,在小腿上印下一吻。
秦尧半抱着楚辞,喂她喝下一盏温水,主动开口。
“什么时候出宫?”
楚辞顿了一下,洁白的牙齿咬着白瓷杯壁,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秦尧看着她说:“聘礼已经备好,宫中也会重新修整一遍,虽然仍旧有些仓促,但会比上一次好上许多。”
他说:“朕不希望你走,可也迫不及待地,想要你真真正正的属于朕。若是今天颁发诏书,明日朕就去楚府下聘。”
楚辞眼睛弯了一下,就着他的手喝完一整杯的水,放松身体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嗓子经过滋润好些了,小小声道:“要是被我哥哥看到我被你欺负成这个样子,你还想把聘礼送进门?”
秦尧对此丝毫没有掩盖的意思,甚至十分坦然道:“即便不是现在,早晚也有这一天,他便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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