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锦虞
新人在你侬我侬的甜言蜜誓中结束了婚礼,童阿安则在心惊肉跳的等待中盼来了终止。
等我们换下礼服,童阿安已经迫不及待地又催促了一次,请皇父去银安殿会见来客。
我担心道:“出了什么事?”
“无妨,不过是世子府的一些杂事。”
我瞧着他是不愿我知晓的,于是不再过问,但我心里忐忑不安,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下午,我与花溅坐在屋里,晒着暖阳,品着各种茶点。
花溅照旧小心地用银针一一试过,再端到我面前。
我嗤笑了几声:“你怎么跟皇父旁边的小太监似得,又没有人要害我。”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要害你?”她煞有介事道:“如果有人要害皇父,毒死你就够他哭断肠了。”
“越来越放肆了啊!”我佯装生气道,“敢调侃起主子来了。让我摸摸你肚子里是不是都装了些坏水。”说罢便去挠她痒痒。
花溅躲闪不及,笑倒在地。好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撒欢了,我意犹未尽,把手伸到她脖子里,挠得她心慌意乱,连连求饶,“放过我吧,小姐,你要是再挠我,我就还手了啊。”
“还手?”我道,“哟,你还敢还手?”
花溅牙尖嘴利道:“去年你昏睡一年我伺候你擦洗身体,哪里没挠过呢。”
我脸一红,但想到这朱萤雪与花溅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主仆,心里也就释然了。
被她一打岔,我冷不丁想起一件事儿来,问她道:“对了,前天洗澡的时候,是你给我搓的背,有没有发现我背上有几颗小疙瘩?”
花溅头摇得跟个拨浪鼓,道:“没有啊。小姐,你记错了吧。”
“怎么会记错?我昨天摸着还有呢。”我自忖不至于糊涂至此,命她拿来镜子,对着我背后照着。
我褪下半截衣衫,差点没把脖子扭成九十度,谁知花溅是个十足的蠢货,我让她往上,她端着镜子往下,我让她往左,她偏偏往右。我筋疲力尽,心想反正摸着也像是很久以前的疤,不愿再为这几颗不痛不痒的小疙瘩折磨自己,草草收场。
我正憋着气,想着该怎么数落这找茬的花溅,却听到屋外丫鬟来报:“格格、格格。”她叫了几声,恐怕还没反应过来我上午办的那个“典礼”,直到花溅横眉倒竖咳了几声,她才恍然知错,连忙磕头道:“侧福晋恕罪。”
我恢复到严肃的表情,道:“什么事,如此慌张?”
“侧福晋锦氏前来拜会。”
博尔济吉特锦虞。我想起她来,前一次以南明公主身份回王府的时候,她也曾拜访过我。
“小姐,我替你挡了她吧。”花溅见我犹豫,便自作聪明起来。
“站住。”我叫住她,又命那小环:“给她添壶茶请她前厅稍坐一会,说我马上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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