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筝儿?”我道:“她就是客隆的恩人?那么,她的幕后黑手,说到底,还是漠北?”
“她是听了她父亲车臣汗的指示。”他点了点头:“狩猎之赛,最后以满清多出一点取胜。虽说科尔沁巫医验血可以查出鹿角具体割裂的时辰,但是多一分,少一分,天差地别。”
我皱眉道:“科尔沁巫医的意思,便是漠南蒙古的意思,不知土谢图汗是否认账?”
他道:“他自己认不认账也没多大干系了,我只希望我们出兵心服口服。”
“出兵?”我道:“满清和漠北起冲突了?”
“岂止冲突?那是真刀真枪的拼命,不过在你还睡得昏天暗地的时候,仗就打赢了,漠北也可以消停几年了。”他抚了抚我的头发,似乎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了结了心头大患。
我瞧着他鬓角的风霜:“既然大患已解,你是不是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
他捂住我的嘴:“我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不过,我心里还有一件事,等办完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猜来猜去,直到眼下结婚仪式的时刻还是没有猜出他所言何事。我曾一度担心他的蛛砂毒无药可解,索性有一次多尔衮在会见群臣时毒性复发,事情才被闹大了。皇太后和皇帝担心朝堂不稳,遍寻名医,找不到一个人能缓解其腿骨的剧痛。整个摄政王府哭哭啼啼,琼华已在筹备后事,李南珠独自一人前去世子府求取秘药,说是朝鲜皇族的不传之秘可解百毒。
多尔滚用了之后,至今未有再复发的迹象,不过按照李南珠的说法,这蛛砂毒太过猛烈,需要余下来的一年不间断服用方能除根。这药是朝鲜皇族的不传之秘,那药方必定不能示人,这样的话,如若世子府找个借口,说到药引子全部用完,没有一点残余,岂不是要至多尔衮于死地?即使他们肯给予,我想这药的代价也必定不小,关乎到满清和朝鲜的切身利益。
我希望他所说的最后一件事是不是这个。
汤弱望带着笑脸质问全场:
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
花溅等仆从捂着嘴笑,这洋神父也太愣头青,皇父摄政王要娶亲,哪个不要命的敢反对?
别说花溅,连对面这主儿眼中亦是笑意。
神父接着说:“我命令你们在主的面前,坦白任何阻碍你们结合的理由。”
神父对我说:“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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