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辰?是你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大花臂明知故问。
来之前,何延徽就把自己的情况给朋友解释了一个七七八八。
“什么同父异母,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不过就是会做几笔生意,我看他现在得意的跟要上天了似得。”
“私生子吗?”何延徽接过话茬,“我在国内倒也是接触过霍总几回,感觉他确实是个不太好交往的人呢,心思太深了,你说我们这些兄弟做生意,那都是相互坦诚着,算计着如何再多赚些钱才可以,总不至于互相坑对方吧。”
“霍景辰坑你了?”霍景文一听见这个弟弟做的坏事儿,立马来了些兴致。
“坑了不少回呢,所以在国内混不下去这才回来的嘛。”
“那个兔崽子,玛德,算计老子的那笔账,老子现在还记着呢。”
“对了景文,咱们延徽哥做资产评估也特别在行,你之前不是说你爸打算卖公司吗?让延徽哥帮你评估评估呗。”大花臂说,“要是卖这公司能赚一笔,你还不如卖了呢,省的整天守着这破烂货还得挨着弟弟的骂。”
“你特么的聋了啊,刚刚没听见我说霍景辰那个兔崽子不让卖吗?”
“为什么?公司都不赚钱了,整天亏损,留着还有什么意思?”
“也许是……”何延徽慢悠悠的在一旁说,“怕景文回去争他的继承权吧。”
“……”
“……”
饭桌上有一阵诡异的安静。
“不是,延徽哥,你这心思太黑暗了,也许就……”大花臂开始调节氛围,主要是看霍景文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便差不多能猜到此行的目地,已经达到了一半。
“没错,那混球肯定就是这么想的。”霍景文灭掉烟头,恶狠狠的说,“霍景辰那个完蛋玩意儿,从来就没指望过别人谁过的好过,他妈的,老子一个人被他坑在这国外待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回去,你说他除了动这份儿心思还能想什么?也就我爸那个白痴信他是个好孩子,靠。”
“诶,我是记得你们家以前是不认这个私生子的呀。”大花臂又问,“怎么这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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