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不可,请起!”福叔忙上前扶起白羽秋。“尊驾就是当今最年轻的尚书大人吧?”福叔打量了他一阵,脸上略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转过脸对身边的陪同一边的池真说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池真从一进来就瞪大了眼打量着白羽秋。听到福叔夸赞白羽秋,却又露出些不以为意的样子。
“福叔……”畏子佳在一旁提醒他,福叔笑着看下子佳有些着急的样子。
“老朽且问你,可知我是谁么?”福叔收敛起笑容,声音略微严肃。
“晚辈,知道您乃是一位神医。”白羽秋如实回答。
“那你可知,我也是云龙城里出来的么?作为官家大人,能保证不抓我们?”福叔认真的盯着白羽秋。
“福叔……”畏子佳有些着急了,扯了扯福叔的衣袖。福叔一向慈祥和蔼,怎得如今这般较真难为起白哥哥来了。
是呵,白羽秋想,若换作以前,他……可如今,他又站在什么立场呢?!他到底是卓恒还是白羽秋?曾经的意气风发、慷慨报国之情,在这命运捉弄之下,又显得如此脆弱和不堪一击。
“你愿意当卓恒吗?……”福叔紧接着追问。当卓恒,不仅要抛却以前的荣光和恩宠,更可能变得见不得光,终身难有出头之日。
“我……”
“福叔,不要为难白哥哥了,好不好?!”
“佳佳,我不问,将来自然也是有人要问的。”福叔平和的说道。畏子佳愣了愣,谁会问呢?一旁的池真似有深意的略略点点头。见此,畏子佳想:或许,是那个当城主的爹么?
“晚辈相信这天地间朗朗乾坤,自有公平正义在。晚辈愿追随本心,初衷不改,不管我身份如何。”白羽秋低头叩拜,“还请神医,救治家父于病危之际……”
“好一个追随本心,初衷不改!”福叔现出有些赞叹神色,池真也稍愣了一下。福叔恢复轻松的语气道:“等我这边稳住了那个杀手小子的病,再快马加鞭,赶一趟京城,去看看令尊的病。”
“谢神医!”白羽秋郑重道。
“不妨,”福叔拉白羽秋起来,并快步走进内厅,“你以后救随佳佳叫我福叔吧……”他颇带笑容的看了一眼畏子佳。
“是,福叔!”白羽秋站起来。
“谢谢福叔!”子佳开心的跟在福叔后面,进了内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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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厅中,床榻上的独孤天,仍是那般沉睡。不消几天,本就瘦削的脸变得愈加棱角分明。一身黑衣,近看才能看清上面有些斑斑块块的血迹。
为独孤天搭脉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福叔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过。
“这孩子……受了不少罪啊……”福叔语重心长的说。
畏子佳听到这话,不觉更加难过了。
白羽秋看到畏子佳泫然欲泣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揪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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