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光从树叶中间照在畏子佳的脸上,显得有些疲惫却依然是那样纯真和美好。她睡的很熟,独孤天只看了她一眼,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打坐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更了哦,更了哦,兄弟姐妹们~~~~~~~~~~~~~
☆、(十八)下 尚书出行
一辆包着锦缎的马车飞快的奔驰在离开京城的官道上,马车四周是十几个骑着快马的带刀侍卫,各人均是行色匆匆。为首的乃是当今武林副盟主韩潇,其忧虑焦急之色更甚。
马车里坐的正是当今朝廷最年轻的尚书大人白羽秋。他面带忧色,却还不止担忧那么简单。自从昨天韩潇带朴逸云和关翊辰来跟他坦承一切后,他的心绪就一直纷乱摸不着头绪。他是谁?他的父母是谁?他和云龙城又有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一切的一切,即便面上再如何保持镇定,也不能停止内心的疑问挣扎。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然而韩潇他们也说不清事情的具体过程。他的父亲,现在已经不能确定是否是他的亲生父亲,还在昏迷之中,他自己也懂医术,也请来了宫里的各大御医,然而没有人能医好父亲。韩潇一行人都提议去云龙城找神医福叔。然而云龙城里的人是不可以随便出城的。别无他法,白羽秋决定亲自去城里一趟,一来可以请福叔帮忙医治父亲,二来也去瞧一瞧传说中的云龙城,或许能找到关于他身世的线索。他又想起昨日书房的场景,那些让他久久难以忘记的对话……
“那又如何?凭这一枚玉佩就能证明我是卓恒?”白羽秋经过理智的思考反问。
“并不能。”关翊辰同样理智的回答他,他的目光看向朴逸云,示意接下来的话由他说明。
“但是,家父反复查看了当年收到的卓叔叔的信件。就在税银案发生的前不久,有一封曾提到他救了一位大夫,且和那人相识恨晚,便以兄弟相称。家父去查了十五年前卓叔叔说救的那位大夫,正是令尊白维晋。”朴逸云郑重说出的每一字每一句仿佛都刻在了白羽秋的心上。
“就是说,是家父救了我?”久久不能回神的白羽秋终于吐出这一句话。
“加上白大人与年轻时的卓影是如此的相像,我们都是这么推测的。”朴逸云接上道。
“那……”白羽秋突然发现不知问什么问题才能让他此刻的心尽快平静理智起来。
关翊辰见他没有问出下面的话,便补充道:“现在一切都对得上。只差一点,朴叔叔说当年卓恒是被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救走的,而且那黑衣人武功高强。但令尊却毫无武功,也不见得与江湖人士有来往。这其中详情,还是要等他醒来之后才能知晓”
可是,父亲现在已然昏迷不醒,他又该向谁去问个明白呢?……
轰隆隆,外面下起了雨,又是一场秋雨来了,风雨夹杂着树叶吹进了车内。为首的韩潇停下马来,问白羽秋要不要停下来找个地方躲躲雨,白羽秋摇摇头,坚定的说继续赶路。
一场秋雨一场凉,马车在大雨之下奔驰,直到中午才停在了路边的小旅店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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