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走上前,介绍起来:“白弟,这位就是我之前于你常提起的当今武林盟主关翊辰,这位就是青年尚书白羽秋,白弟。”
“久仰!”
“幸会!”二人同时道,说完后不禁相视一笑。然而笑容在关翊辰的脸上没呆多久,便恢复到来时一直保持的严肃。不只是他,同来的韩潇和朴逸云都是一般的表情,严肃中带着些许压抑和焦虑。
白羽秋对朴逸云没有掩饰的必要,又视韩潇为兄长,因而出口便是:“你们……”
同样是混迹官场人精似的人物,朴逸云立即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白年兄一定很奇怪我怎么会和韩兄,关兄一道前来,有些事稍后自会向你解释。现在有件紧急的消息要告诉你。”白羽秋沉住气,问道:“什么消息?”
“什么?张尚书死了!”白羽秋露出鲜少见的惊讶表情。
“是的,今天清晨尸体在郊外被发现。”朴逸云给了肯定的答复。
“怎么死的?”白羽秋追问,
“全身上下只胸口一道剑伤,刺穿心脏,一剑毙命。”朴逸云道:“此事还未来得及在早朝上向皇上秉报。我也是在下了早朝后得到刑部的消息。我们几人商议后决定马上来找你。”
“找我?”白羽秋道,他一时还搞不清楚朴逸云的说话立场。
韩潇,朴逸云和关翊辰互望一眼,最后还是由朴逸云开口:“事实上,昨天晚上,我见过张尚书。”
白羽秋知道朴逸云接下来有重要的事说,便遣退书房周围的下人,示意三位来宾坐下慢慢说。
朴逸云继续道:“自从昨日年弟在此与年兄讨论查税银失踪一案的目的,年弟说只为天下苍生少疾苦,年兄被我所言触动的情形总是在我眼前出现。年弟相信,年兄必是与我有一样的信念,年弟能够从年兄的眼神中看出来。”
“如此,然后呢?”白羽秋不动声色,问道。
“年兄可知,这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地方,没有这世间艰辛,人人平等相待,富贵共享,患难与共,有一群人,为了不再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悲剧发生,费尽千辛万苦,建立起一方乐土,在这方乐土,没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有人人耕其田,户户享其粮,没有王侯贵族,只有人人有尊严,家家互帮助。”朴逸云一边说着一边浮现出向往的神情。他的语调抑扬顿挫,使人不禁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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