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被折射的光刺到,白维晋不禁眯起了眼,连嘴唇也微微颤抖,发出低低的呜咽之声,“夫人,秋儿若在,怕是也要娶妻生子了吧,你……你在那边,如今当真还怨我么……”说着布满沧桑的眼中噙满了热泪,悲沧的表情久久不能平静,完全不是平日里不苟言笑,严肃无比的神情。
“秋儿……秋儿……我的孩子……”白维晋看着手中拿着又从抽屉深处取出的一把短小木剑,终于低低悲泣起来,而屋外的风雨声愈紧。
兀地,窗户被风吹开,哐啷一声,吹进许多风雨,夹带着秋叶,烛灯一闪,几乎熄灭……
白维晋匆忙起身,脸上布满皱纹,须发花白,更显老态,眼里依旧有未干的泪水。待关上窗户,折返回身,只见一道闪光划过,刺的他本能闭上眼,加上刚才悲痛过度,竟有些似要昏厥,勉强站住,马上回过神来,惊道:“谁在那里?”无人回答。
眼前黑影一闪,一个寒光咧咧的剑尖便直直指向白维晋的脖子,等他再看清,面前一个高大的黑衣蒙面人便是此剑的主人,看不清样貌,只留一双极冷酷无情的眼睛直直盯着白维晋。
“你……你是谁?!”白维晋小心问,他面色惨白,但还是相当冷静。
“不准出声。”低重的嗓音,在这风雨之夜,显得尤其森冷。
门外突然响起叩门之声,“嘟嘟嘟”极有规律,接着传来白羽秋的声音,“父亲,是我羽秋,父亲可睡下了?”
白维晋当即慌张,喉头一紧,便要出声警示。可黑衣人速度飞快,身影一闪,便滑至白维晋身后,剑身斜架在白维晋脖子上,整个把他箍紧在自身控制之下,冷冷的声音又起:“叫他进来,乱说,即死。”
白维晋心知此人不善,又联想到前些日子白羽秋被刺杀一事,心想,就算死也不能叫他进来,着了这蒙面杀手的道。
当下不管一切,竭力嚷道:“羽秋快走,这里有……”话未说完,剑锋便狠狠的陷进了他的脖子里,血流而下,正当白维晋以为命已休的当口,蒙面人改剑为手,铁爪似的冰冷手指紧紧掐住了白维晋的脖子。
喉间的疼痛和压力让白维晋难再出声,更难以脱离杀手的挟制。
“父亲!”白羽秋急嚷一声,房门哐啷巨响,门被撞开,门栓飞落至黑暗不知的角落,门口人影一晃,涌进五六个人,不消多看,均是顶级高手,他们一字排开站在门口。白羽秋站在几人身后,眼神竟很快镇定下来,用郑重显得有些低沉的声音道:“放了我父亲,你有何要求,我答应你便是。”
杀手带着白羽秋退至角落,背靠书橱,目光十分凌厉,令人在昏暗的夜里也不能忽视,白羽秋心里瞬间似有了领悟。
“以你换他。”杀手的回答让屋里的侍卫们均是一震。
“独孤天,果然是你!”白羽秋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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