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这是你的了!”他将瓶子扔给被叫做天儿的黑衣男子。
接过来,他紧握在手中,像要捏碎似的。
“这…这次的任务是什么?”黑衣男子的声音被强烈地压制着,显得结巴。
“……哼哼,……哼…”转过脸来直视独孤天的精瘦男人干冷地笑着,觉察到了他的异样。
独孤天咬着牙紧盯着戴面具的极熟悉而又极冷漠的男子。那个丑陋的面具下是一张细长的脸,会是什么样的面貌,他——独孤天十几年来想像了百万回。
精瘦男人笑够了,沉闷带着回响的深厚声音响起来“京城白维晋之子白羽秋,事成之后我在这儿等你消息。”
“…是…”他极力的维持镇定,猛地转回身,一步一步延原路蹋出木屋,潮湿的木板依旧散发着霉气和吱扭的响声,而他却半点不在意。
蹋出屋子的最后一步,他终于颤抖地跪倒下来,乱发下的面容上渗出大滴的汗珠,他身体的重量支撑在剑上歪倒在门口,一只手中紧攥着已属于他的瓷瓶。
忽然,屋顶上传来一声大雕的鸣叫,回荡在整个山林中。
“独孤天,你的反抗没有用的,还是选择放弃吧。”幽冷的声音拌着鸟鸣消逝在远方。
模样似极度痛苦的男人听到这些话,一双向来麻木的眼中迸射出两道令人心悸的憎恨目光。
他的手哆唆着揪开瓶塞,急切又似不得不急切地倒入口中,扑扑的一团橘红色粉状物倾了出来,有的甚至沾到了须发。
急促的喘息声慢慢平缓下来,不多久他“噌”的一下飞跃起来,竟停在离木屋十几米远的绿草上,换了个人似的,他的身躯和行动显示出充沛的精力。
“京城…白羽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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