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我现在还能跟你开这种玩笑?”叶安清抬起头,哭着道:“你倒不如直接给我个痛快,让我去陪......陪......我爹娘......呜呜呜......”说完又把自己埋起来了。
“说什么胡话,你家人都好好得,你要什么痛快?”
叶安清倏地抬起头,“什么?”
赵瑾伸手轻轻擦净皇后脸上的泪痕,盯着皇后湿漉漉的睫毛,一字一句地说:“你的家人都好好的。”
叶安清瞪着圆圆的眼睛,轻轻问:“真的?那......那......德贵妃......”
“他们当然不知。”赵瑾见她终于冷静了,小心地将她圈在自己怀里轻轻揽住,“是朕思虑不周,让贵妃来景安宫闹了这一通,白白让清儿伤了心。”
叶安清扒住赵瑾的手臂,扬起下巴,将心中的怀疑问出来,“真的是你和阿爹做的局?”
赵瑾揉了揉皇后软乎乎的头发,宠溺地点点头。
叶安清瘪瘪嘴,带着哭腔道:“可是......我还是不太信......”
赵瑾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拆开看看。”
叶安清先将沾满眼泪的手往锦缎上擦擦,才接过密信,只见上面写着:吾儿安清亲启。
叶安清小心地拆开信笺,欣喜地对赵瑾道:“是阿爹的信。”
为了防止别人模仿字迹,他们家通信都会在信的一角画上小动物。
阿爹会在信角画一只凫水的鸭子,因为阿爹说,若是她学会了游水,划起水的模样绝对像只鸭子。大哥画的是兔子,因为大嫂喜欢兔子。而二哥画的是乌龟,他说旁人绝对想不到堂堂叶家二公子会喜欢乌龟,猖狂的很!
“吾儿安清,见字如面。
圣上宽厚,忧吾儿伤神,托为父书信一封,阐明原由。
朝堂局势纷乱严峻,奸官污吏盘根错节,将奈之何?为臣之道,当为圣排忧解难。遂与之暗谋密局,必全盘除之以定邦。吾等步步为营,唯恐失一毫而损全局,吾儿万不可乱为。
汝之为后,当以大义为先,切忌鲁莽冒进。待朝局落定,为父当煮观音,盼吾儿归家省亲。”
短短百余字,叶安清看了一遍又一遍,盼吾儿归家省亲,“盼吾儿归家省亲,阿爹盼着我回去看他们呢。”
皇后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糯糯,赵瑾捏着皇后的一缕发丝无意识地摩挲着,“好。”
叶安清问:“那他们现在在哪呢?”
赵瑾:“他们出城了,去了很远的地方,暂时不会回来。”
叶安清失落地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信笺叠好贴在胸口,“是皇上请阿爹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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