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皇后委屈?哀家倒是想问问,哪朝哪代的皇后没受过委屈?受了委屈便如此大动干戈,闹得人仰马翻?她可知什么是体统?什么是大局?”
“太后眼里什么是大局?压制皇后、制衡叶家就是大局?”叶安清直视太后扬声问道。
太后:“......”
倒是一侧的晋王笑了,“哎呀~皇上,还是先治臣的罪吧,臣可没兴趣掺和皇上的家务事。”
叶安清:“......”
赵瑾:“......”
太后:“......”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晋王,还不带作何反应,就听寝宫内传出一声尖叫。
采荷声音都劈了,“娘娘,娘娘!”
叶安清和太后急忙往寝宫去,赵瑾迈出一步又停下了,转头吩咐梁统领,“把晋王押下去。”
寝宫内一片浓重的血腥气,珍嫔面无血色,已经只出气不进气了,饶是如此,看着皇上进来,仍抻着一口气,靠在采荷身上,颤声道:“皇上,一切都是臣妾自作主张,跟杨家无关,是臣妾鬼迷心窍,臣妾愿意以死谢罪,但是请皇上放过杨家,都是臣妾的错!”
赵瑾绷着脸,半晌道:“朕心中有数。”
珍嫔松了一口气,合上眼彻底晕了过去......
陆元柏道:“回皇上,娘娘服用的堕胎药药性猛烈,引发了血崩,娘娘失血过多,怕是......”
太后捂着太阳穴问皇后,“你满意了?人命关天,你满意了?”
叶安清十分无语,“母后说的这话儿臣就不明白了,堕胎药又不是儿臣灌得,而且,若非今夜臣妾提前叫了陆太医过来,珍嫔能活到现在?怎么这也算到儿臣头上?”
太后:“你!你是今日才发现他们的腌臜事吗?若是早就发现了,为何今日才拆穿?”
“打住!”叶安清沉着脸道:“其一,儿臣并不知珍嫔已有身孕,其二,若是儿臣没有当场抓住,以太后对儿臣的‘信任’,儿臣敢说,太后便信吗?”
“尖牙利嘴!皇上你可看清楚了!有这个皇后在,这后宫怕是永无安宁!”
叶安清嘴角撇了撇,“欲加之罪何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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