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荷将自家主子圈在怀里谁也不让碰,四个宫女都拉不开。
叶安清身子往椅背上轻轻一靠,眼皮都没抬一下,“冤不冤枉,即刻知晓。”
陆元柏不好冲撞贵人,转身去看梁统领拿过来的药碗,闻了闻,抬眸淡定地扫视了眼前混乱的场面,“谁要堕胎?”
殿内哭天抢地的挣扎声一下子四散无踪,珍嫔正在挣扎的手霎时一动不动,踉踉跄跄得跪爬到陆元柏面前,胆战心寒得问:“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珍嫔连问三声,一番挣扎过后,她发髻也散了,衣裳也皱皱巴巴,满眼都是惊恐与不安,瞧着甚是可怜。
“那明明是安胎药!陆太医何苦诬陷本宫!”
又是一阵腹痛,珍嫔伸手压住小腹,匆忙去抓陆太医的手,陆太医堪堪闪到一旁......
珍嫔哭着问:“你快给本宫看看,本宫的孩子还在吗?”
采荷哭着上前扶起珍嫔坐回一旁,陆太医不慌不忙得拿起药箱里的轻纱遮在珍嫔手腕上,搭上脉络,片刻后,问:“娘娘现在可有腹痛?”
珍嫔擦着眼泪,“痛得痛得!一阵阵地搅着本宫的疼痛难忍。”不知是内心的恐惧放大了痛觉,还是真的疼痛加重,珍嫔只觉得这一阵绞痛比方才严重十倍,额角痛到渗出密密麻麻得汗珠,眼前也有些恍惚。
“回娘娘,腹中胎儿已无脉象,不多时便会排出,只是娘娘用药力道过猛,可能会引起血崩,微臣先去开药。”
陆太医语气平静地就像是再说最平常不过的风寒一般,然而每一字每一句的杀伤力却有千军万马那样重。
叶安清忍不住嘴角一抽。
“不可能!不可能!他跟本宫说是安胎药,不可能不可能!”珍嫔捂着脑袋滑落到地上,显然已经有些疯魔。
“都现在了,你还护着他吗?”叶安清说完又转向已经吓蒙了的采荷,“还不快扶你家娘娘回床上躺着。”
珍嫔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采荷和身旁的宫女怎么扶也扶不起来,突然采荷尖叫道:“娘娘,您流血了!”
众人随着采荷的目光一看,珍嫔的身下汩汩流出一滩鲜红的血迹。
叶安清心下一沉,吩咐寸忠,“快去问问陆太医药好了没有?”
珍嫔望着手上粘得血迹,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赵琰你不得好死!去!采荷!去把赵琰抓过来,快去!”
采荷踉踉跄跄得往寝宫跑,梁统领带人机械地跟在身后,如今这场面,他虽做统领多年,却闻所未闻,一时也有些蒙。
不出一刻,梁统领便押着晋王回来了,“回皇后娘娘,寝宫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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