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清瞪大眼睛:“.......”
这就是你主子已经吃过两顿的东西!
寸忠犹未反应过来,恶狠狠地道:“没良心的狗东西,早晚被饿狼扒心撕肝。”
叶安清咧咧嘴角,够狠!她们景安宫的人干架不行,打嘴炮一个顶一个的厉害。
“什么味道?”寸忠狗一般四处嗅了嗅,惊呼道:“娘娘,你受伤了?快给我看看?”
“哎~哎~你轻点,后背被砍了一刀!”叶安清长舒一口气,压下疼痛。
寸忠抹了把眼泪,“娘娘忍一忍,明天奴才想办法找瓶药让春信送来。”
想了想,伸进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小心翼翼得捏着四角一一展开:是两块已经被压扁了的桂花糕。
“娘娘尝尝,是奴才特意给您留的。”
叶安清接过帕子拿起过桂花糕,轻咬一口,已经有些发硬了,但是已经饿了两天的她觉得这是世上最好吃的糕点了,囫囵着一口塞下,结果被呛得直咳嗽,背后疼的她浑身发颤。
寸忠眼泪不停往下滚:“娘娘,你从前问奴才为什么起名叫‘寸忠’,奴才那时没说实话。奴才小的时候就见过娘娘,那时候奴才老家闹饥荒,奴才一个人奔上京城想讨个生计,结果饿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是娘娘路过,给了奴才整整一包桂花糕,奴才这才活了下来。”
寸忠就着衣袖擦擦眼泪,“自从知道娘娘和皇上定了亲,奴才便留意着,使了所有的家当换到景安宫当差,奴才想忠心耿耿得侍奉娘娘一辈子,对于娘娘的救命大恩,奴才这点忠心便只得叫‘寸忠’。”
叶安清看着寸忠泛红的眼眸,心口酸涩重新蔓延,尽管她不记得她和寸忠之间还有这般渊源。
外祖父是个商人,常道:“与人为善,乐善好施,方能保基业不倒。”所以小的时候她出去玩耍时遇见可怜的流浪儿,都会将手头上的东西送给他们。
“春信呢?还有玉宜,玉宜被梁统领带走了,救回来了吗?”叶安清捏着被角小心翼翼得问,生怕大点声就会听到不好的消息。
寸忠抬头望着天上的月牙儿,颤着音道:“玉宜......去了。”又转过头定定得看着娘娘,“春信跟我在一起,被罚到净房洗恭桶了,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二人一时无话,寸忠抬头瞅了主子几眼,似是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叶安清余光扫着寸忠,知他意图,“说吧,我爹娘......”
寸忠又直直地跪了下去,攥着拳头道:“叶大人他们流放途中遭遇土匪,都去了。”
叶安清咬着唇,压低声音,颤抖着问:“都...都...”
寸忠无力地点点头,月光下仍能看清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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