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文岩忽然把戴宁往前一推。
“你干嘛?”戴宁不明所以。
“帮忙干活啊。”晏文岩道,“我们一个孕夫,一个伤员,你怎么忍心让我们干活?”
戴宁道:“我特么还是客人呢。”
“客人就是拿来使唤的。”晏文岩朝他做了个鬼脸,顺手把纪桡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你先洗着,我和桡桡出去看电视了。”
纪桡道:“这不太好吧,还是我来洗吧。”
“挺好的挺好的,戴宁平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洗碗了,我们不要打扰他了,否则小心他哭给你看。”晏文岩说着,就把纪桡拉了出去。
戴宁骂骂咧咧了两句,倒也真去洗碗了。
晏文岩的手断了,纪桡的身体不太方便,他戴宁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洗个碗也不是什么大事。
晏文岩把纪桡按坐在沙发上,又去书房抱了一些零食出来,堆到了茶几上,“吃吧。”
“……”纪桡无语道,“我刚吃过午饭。”
晏文岩“啊”了一声,道:“我忘了。”
纪桡随手把零食拢到了茶几下面的箱子里,那是他平时放食物的地方,看电视的时候摸上一两包,解解馋。
纪桡突然道:“戴宁刚才不是说你的助理找你?”
“你说得对,我又忘了。”晏文岩说完,就跑去卧室里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手机好几天没开机了,一开机就有十几通未接来电冒了出来,其中的号码占了百分之九十。
晏文岩扯了扯嘴角,回拨了回去。
终于联系到了失踪多日的晏文岩,激动得都快哭出来了,一个劲儿地哭诉着自己这几天找他找得快急死了。
是个有点娘的汉子,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还翘个兰花指。
晏文岩被他哭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连忙打断他,道:“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你先和我说说,老李交给你什么任务了?”
一顿,这才哭唧唧地开始说正事。
其实也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当然仅对于晏文岩而言——晏文岩一心写歌,平时不怎么主动参加社会活动,大部分都是老李给他看着安排的。
这次找他要说的事情,就是月后的一个宣传活动,需要晏文岩提前准备起来的,谁知道找了好几天都联系不上人。
晏文岩打完了电话,一回头,纪桡却不见了。
跑到厨房一看,才发现纪桡居然又钻了进去,本来应该还在洗碗的戴宁,此刻靠在流理台上,笑意盈盈地看着纪桡的背影。
晏文岩立马就醋了。
戴宁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的不要太清楚,两个人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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