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桡手下的力道加大了些,却仍和挠痒没多大区别,“停车!别叫我桡桡,恶心死了……”
晏文岩委屈道:“那叫啥,难道要叫纪纪?”
纪桡:“……”
他又气又晕,说不出话来,在经过一条减速带的时候,干脆顺势倒回了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晏文岩没有再被骚扰,心中有点小失落,一路开到了医院。
停好车子,晏文岩到底还有身为明星的自觉性,背着纪桡从小门走了进去,直奔自己发小的办公室。
“老骆!出来接客了!”晏文岩说着,一脚踹开了一扇门。
里面穿着白大褂的帅哥被吓了一跳,笔都掉了,没好气道:“干什么干什么,会不会好好敲门!”
“没手。”晏文岩说着,毫不客气地走进去,把纪桡放在了沙发上。
纪桡已经被烧晕了,掀起眼皮虚弱地瞅了晏文岩一眼,只有鼻尖隐约的消毒药水味告诉他,这个男人把他带到了医院。
总算没把他抓出去卖了……纪桡想着,又重新闭上了眼。
骆哲仁本来正要发火的,可一见纪桡这张脸就愣住了,视线在晏文岩和病人之间徘徊了几下,讷讷道:“你们……成了?”
晏文岩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骆哲仁便以为他承认了,见纪桡状态不太好,连忙用手给他试了一下体温。
晏文岩问道:“怎么样?”
骆哲仁白了他一眼,道:“我的手又不是温度计。”转身去拿温度计。
晏文岩追着道:“记得拿放嘴里的,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我家桡桡的屁股。”
骆哲仁:“……”
量完体温,三十八度五。
纪桡也早已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骆哲仁从纪桡的衣领里看到了些许吻痕,无奈道:“看看你,怎么把人搞成这个样子?”
晏文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那不是,我们第一次……好吧,是我太激动了。”其实桡桡昨天晚上也很主动啊,一直缠着他,不过这话可不敢说。
骆哲仁叹了口气,叫了个护士进来,给了她一张单子。
又对晏文岩说道:“我给他开个单人病房吧,让他多休息会儿,顺便挂个水。”
晏文岩连连点头,麻利地干活去了。
纪桡是真累了,晏文岩把他从沙发上抱起来,走了好一段路,还做了电梯,都没能醒过来。
只有在扎针的时候,微微地皱了皱眉,又继续睡了过去。
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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