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见过,像我的小乞丐有很多,您一定是记错了。”肖拾禄收起那几个白面馒头,端端正正地坐着,把手搭在腿上,一言不发。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日子的啊?”刚刚她问过他这个问题,但是他只回答了他们并未见过面的那个问题,忘了回她这件事。
“我不知道时间,只记得爹和娘去世的时候家里的葡萄树刚开花,没过多久家里的东西就被吃光了卖光了,房子也被人收走了,我被人赶出家门的时候,葡萄树上刚结了果。”
谭淑婉记得葡萄树好像是五六月份开花,七八月份结果,那么他爹娘实在四个月前去世的,而他是在两三月前才沦为流浪儿的。
“你今晚就住在这儿吧,这家的主人心地善良,会同意留你住一晚的,明早起来还可以和我们一起吃饭。”
肖拾禄犹豫了一会儿,可又念着那顿早饭,便答应了。
而崔福安那边,站在宝珠的房门前不知道该不该敲门,他又没做错,为什么要跟她道歉,就她现在这个脾气,哪个男人受得了啊,他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就该让她长长教训,不然一直耍性子,不仅嫁不出去,还得被人厌烦。
“崔大哥,在家吗?”是小顺子在敲门,崔福安早前拜托过小顺子替他去查一查云兰阁前几月买卖姑娘的记录,顺带着查一查这个宝珠的身份,当初是他太着急见到自己的亲人了,因此什么也没打听清楚,只凭感觉就把宝珠接回了家,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妹妹在妓馆多呆半天,结果一着急就出了错。
怕宝珠会听到他们说话,崔福安把小顺子带到了他的房间,关紧门窗,小声问道:“那事查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有发现了?”
“找到了,你家这个宝珠原来叫徐月娘,不是被人卖进去的,是她自己急着要钱才卖了身。”说完小顺子拿出一封信交给崔福安,“这信上都写了,你自己慢慢看吧,不过有件事挺巧的,徐月娘的娘亲姓洪,跟你娘一个姓。”
崔福安将信看了两遍确定没看错才抬起头来跟小顺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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