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程衍轻咬了她一下：“以后让刘云不要给你穿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
关知意身上衣服零散地压在背后，一片凌乱：“什么……”
他没答，只是看着她，又道：“你知道, 影视剧里什么样的狐狸精才最勾人么？”
关知意心都快跳出来了, 哪里知道他现在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没了遮挡物之后，她羞得几乎不敢去看他, 此时见他松了劲, 伸手想去抓被子。结果她手刚往旁边伸，掌心就被按住了。
“看起来最无害、最纯真的才最勾人。”戚程衍道。
关知意本来就脸红，被他这么一说, 更是想把自己埋起来了，“你能不能不说这个了……”
“嗯？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今天说的是错的。”
关知意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手，手也别乱动。”
戚程衍缓缓拉下了她的手：“不说可以, 但是不动……忍不住。”
对于关知意，戚程衍已经足够隐忍。但今天两人中间那张纸被撕破，他怎么可能还能幽住。
而关知意虽然对这事很害羞，可心底还是愿意的，只是她没想到他一开始的柔情似水到后面会消失得那么彻底。
她觉得疼，很疼，绕是后面隐约有了陌生的块感，还是夹杂着疼痛。
可他压根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甚至有控制不住的势头……
“够了……”
昏暗的房间，床铺凌乱。女孩细微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哭腔，推搡着他的腰。
“还疼吗。”
不是疼，而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来势汹汹，她支撑不住，只好呢喃：“嗯……”
戚程衍背后一层薄薄的汗，不久前的第一次在她的抗议和他的难耐匆匆结束。可他玉念却轻易减不下来，想着过了第一次的疼痛她第二次能接受，可小姑娘似乎还是怕疼。
但这会他正在兴头上，心理怜爱，生理却克制不住。
“等会就不疼了……”他靠在她耳边，低声哄着。
关知意没想到，她最信任的人竟然也会对她说假话。
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结束，只感觉自己被按进深海，被抛掷云端……后来声色都哑了，这才被放过，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都疼。
像许久不去健身房做运动，突然有一天去跑了步举了铁，隔一天后，全身疼得被车轮碾压了一样。
“啊……”关知意低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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