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霸道的,殿下就很不喜欢,每回青青来都怕人家带坏他闺女。也不看看,就大宝这样儿,还用的着旁人带?她自个儿就是个天魔星!”其实谢启最不待见的是海氏,海氏抱一抱大宝他的脸要黑半天。
大宝心里还是挺明白,听见娘说这些就很不乐意,挥着小拳头努着小脸大声喊:“坏!”
二宝撅着屁股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把拨浪鼓抢走,在地毯上滚啊滚的滚远一些,嗤笑道:“傻蛋!”
玉壶把他抱起来,捏他的小胖脸,“怎么老骂人啊你,姑姑不疼你。”
二宝把脸一撇,高傲的跟只刚会打鸣的小公鸡一样,“自己疼。”推开玉壶撅着屁股抱着球就走了。
有佑堂的时候,汤婂没觉得孩子难带,那孩子虽然心眼儿多,但是又乖又听话,不像这两个,话都说不全呢,一个个的脾气还挺大。各有各的怪癖,管也管不了,说也说不听。弄得谢启这么喜欢孩子的人,镇日都要板着脸办包公。有一回前脚打了二宝的屁股,后脚竟然心疼的背着人掉眼泪。
佑堂现在每日只有夜里在家,天天不是在文华殿上学,就是在懋勤殿当书童。皇上现在日日离不了他,见大臣也得要他在旁边陪着。
汤婂本来还挺担心他年纪小嫌枯燥,没成想人家喜欢的不得了。
以前张嘴就是我娘我弟弟我妹妹,现在可好,张嘴就是各种各样的老头子,什么这个大人身上臭臭香香的,那个大人鼻毛长的能写字儿,这个大人见了他就笑的跟坏狐狸一样,那个大人被皇祖父骂的哭出了鼻涕泡……
汤婂万分不想承认,她很嫉妒那些鸡皮鹤发皱皱巴巴的老头子。
龙凤胎也很嫉妒哥哥,因为他们出个门千难万难,去园子里摘个花都得问问娘,十回里有八回不许。哥哥则不同,每日早上饭碗一撂就往外跑,天不黑绝不回来。
他们也有幸跟着哥哥出去玩儿过几回,一路分花拂柳过穿堂走小巷的,别提多有意思。最叫人眼红的是,皇祖父那里点心随便吃!应有尽有!
谢启……嗯,谢启很郁卒,对佑堂这个长子他是寄予厚望的,可是如今连个亲自教导的机会都摸不着。
不过汤婂想儿子想的狠了的时候,绞尽脑汁想了许多安慰自个儿跟孩儿他爹的由头,“父皇这么疼佑堂,外人看着也不敢小觑你。这也算是儿子栽树,老子乘凉了。而且父皇那儿好东西多的数不清,手指头缝儿里漏一点,佑堂自个儿就能把娶媳妇儿的聘礼攒够了。而且小孩子么,见见世面没坏处,懋勤殿来来往往的不是名臣就是猛将,他耳濡目染的一人学一点,就尽够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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