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唾骂道,“活该,这还只是脸绿呢, 很不错了, 不知何时说不定连帽子都成了绿的。”
谢启闻言皱眉, “又胡说。”他不会让谢融好过是真, 却不能让其带累了皇家的名声。
汤婂很上道的狠拍马屁,“殿下说的是,不能为了打老鼠还得配上个玉瓶,多亏啊。”
谢启摸摸她的狗头,哄道:“出去玩儿罢,别在孤这儿赖着,一会儿把那三个招来,我这书房也别要了。”
汤婂捧着他的大手放在心口, 苦着脸道:“唉, 这还没走呢,我就开始想你了, 怎么办,我是不是得了相思病了,很严重的那种,离开一会儿就不行的那种。”
谢启被逗得喷笑,把手抽回来, 分毫看不出来私下里有多狂放热情,装的正经的堪称柳下惠,“走罢,一会儿有人要来。”
汤婂这几日其实也很忙,但一切真相大白后,过去血淋淋的伤口重新撕扯开来,她越发疼惜这个打落牙齿和血吞的男人。
总忍不住想要多疼疼他,再疼疼他。
谢启拿这个粘人的小东西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苦中作乐的想,最难消受美人恩,古人诚不我欺也。
为怕夜长梦多,文皇后跟纯昭仪的动作快的很,汤婂还没觉得怎么着呢,就突然被告知,两个小姑子都有婆家了。
纯昭仪一脸喜庆的笑,“也是赶巧了,信阳候有个小儿子,今年刚十三,一直都跟着他们家老太爷在老家,今年这才刚刚入京,小公子小小年纪又孝顺又知礼,难得长得还十分清秀俊朗。信阳候夫人已递了帖子,明儿进宫来,正好太子妃也给掌掌眼。”
汤婂笑,“合着这还没见呢,看你夸得这天上有地上无的,我还以为早见了百八十回了呢。怪不得人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看你这胳膊肘都拐偏的没边儿了。”信阳候说来跟她爹关系还不错,家里门风清正,他家里的小公子鹤轩除了年纪小,真是一点不是都挑不出来,确实是一门不错的亲事。
纯昭仪捂着帕子咯咯直笑,也不在意她的打趣,又说起另外一门来,“这个肖俊人如其名,人俊功夫也俊,在禁卫军也有几年了,因着八字硬有些克妻,这才一直耽搁了下来。不过我特地求了皇后娘娘,找钦天监里的吴大能亲自盘算的,简直是天作之合,我寻思着说不得那孩子条件这么好却还未成亲,说不得就是在等咱们冰心呢!”
汤婂听见肖俊这个名字脸上僵了一瞬,咽了咽口水,很小心很小心的问道:“肖俊?柱国大将军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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