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拿回来咱们一道儿学。”
论脸皮厚,十个汤婂都不是对手,只能恨恨的扭了身子,面朝里絮叨,“刚成亲的时候你也不这样儿啊,那会儿多正经一人啊,丁是丁卯是卯的,又体贴又温柔又稳重又可靠。我娘说的对,男人就是这样喜新厌旧,你看看你现在,老是惹我生气,还学的这么坏,我都不好意思说你,越来越刻薄我,吃不给吃睡不给睡的。”
谢启哈哈大笑,隔着儿子拿大手胡乱摸她脸,把人摸得烦的不行,“小傻子。”
佑堂跟着爹娘睡得实在香甜,从此以后每到睡觉的时候就要抱着小枕头过来求爬/床,谢启愁的掉头发,也不能每回想跟孩儿他娘亲近亲近都玩儿花样罢,大冷的天,玩一回是趣味儿,玩多了就是着凉了。
本来说着年前要带着去庄子上住的,还能泡泡温泉打打猎赏赏雪,但是一家三口齐齐染了风寒,这事儿就只能搁置。
汤婂一边吸溜吸溜的喝姜糖水,一边为自个儿病的是时候庆幸,“亏得着凉,不然还得去景王府收拾烂摊子。”
谢启病了,皇上心疼儿子也给他休了假,让他在家好生养病,别出去祸害旁人,闻言只道:“回头病好了,遇上景王府的人也能躲就躲,还有陈氏,少见她。”
汤婂叹息道:“她也是个命苦的人,但不能一人倒霉就非得拉一串垫背的啊,母后把佑轩接进宫的时候,我特地让锦兰去瞧了瞧,那给给孩子烫的,大冬天的却连纱布都不敢裹。你说怎么就这么狠得心呢,是不是佑轩生母做的还两说呢。就算是,大人归大人,孩子归孩子,一码归一码,怎么就下得去那个狠手。怎么说都在她跟前养了这么些年,没有血脉管着,可就算养条狗,也得有感情罢。”
一提起陈淡宜,汤婂就是摇头,真是人不可貌相,以前还真没看出来是个这么狠毒的妇人。
谢启仰脖儿一口气把姜糖水灌进肚子里,顿时烫出了一身细汗,接过帕子擦了擦,笑道:“旁人的事儿想这么多干甚,有功夫好好养身子,再给孤生个好孩子。”说着就纳了闷儿,摸着汤婂软绵绵的小肚子摩挲,“孤这么勤耕不辍的,怎么就没动静呢。”
汤婂过了个年越发圆润丰满,坐着的时候,肚子上的肉尤其的多,就不太想让他上手,啪的一下子打下去,羞赧道:“佑堂这才多大,我娘生完我大哥,过了六七年才有的我二哥呢,你可急个什么。”
谢启如何能不急,一听要等六七年才能再盼来个好孩子,心肝儿顿时哇凉,一脸严肃的道:“这可不成,过了十五咱们就去庄子上,到时再去和尚庙上柱香,我看那里的菩萨倒是比旁处的灵验。”
汤婂有些无语,“上香求菩萨都是女人的事儿,就咱们家是反过来的,让人知道了,明白人儿不明白人儿的都得说是我想孩子想疯了。”
谢启笑,“都是一家子分这么清楚做什么,可不是想孩子想疯了,一年一个才好呢。”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