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又吩咐她身边的香君,“跟着你青苗姐姐去,也算是我的心意。”
汤婂也有些反应不过来,景王妃那个人多好强啊,这么些年盼孩子都快盼疯了,这好容易有了,喜信儿还没传出来呢,怎么就小产了?
文皇后之前压根就不知道陈淡宜有喜的事儿,显然这消息压根就没传出来。要不是她自个儿也不知道,要不就是一直在瞒着。不过这会儿纠缠这个也没用,文皇后左右为难的是旁的,站起来又坐下,心神不定的。
汤婂猜度着她的意思,试探着开口,“母后,要不我替您去看看弟妹罢。”
景王是记在文皇后名下的嫡子,他多年无出的正妃猛不丁的小产,实在不是小事儿。文皇后这边,派个总管太监跟贴身女官过去,其实也能说的过去。但这事儿就怕较真,外边人的嘴好赌,皇上的心思难猜。就看他费尽心思的给景王抬出身,文皇后也得对这个便宜儿子另眼相待,起码在大面儿上不能跟太子差太远。
可是皇后出宫动静就太大了,也怕太郑重反而适得其反,让皇上起疑。而汤婂过去就不一样了,首先她是太子妃,还是长嫂,身份上辈分上都够格儿。再次,她是文皇后的亲儿媳,很大程度上就代表了文皇后的意思。而且,她这也算是恰巧碰上了。怎么盘算,都是她去最合适。
文皇后看她的眼神都透着满意,红着眼圈道:“好孩子,那就累你走一趟。阿宜一倒,阿融个大男人心又粗,王府里压根没有主事的人,你去了旁的也不用管,只盯着太医好生给阿宜看看,孩子……就算真保不住,起码身子得调理好。出了这样的事儿,她心里定不好受,好孩子,你去了好生劝一劝,千万让她宽心。”
汤婂点点头,又托文皇后照管一下儿子,文皇后擦擦泪,拍拍她的手,“放心去罢,佑堂在我这儿只管放心。”
汤婂压根没用太子妃的腰牌,有长春宫大太监管章金开路,一路顺遂就到了景王府。
从大门进去,府中的下人都满脸凄惶,可能是没想到太子妃竟然能大驾光临,一个个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请安。
不过显而易见,王府里的规矩很好,众人恐慌归恐慌,规矩一丝不错,也无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该做什么的做什么,只是脸色都不好看。想也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府里上上下下都别想好过。
景王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竟然不在家,还没汤婂来的快。
一进正院,气氛越发凝重,从正屋里时不时的传出几声压抑的痛呼,听得人心惊胆战。
汤婂顾不上旁的,连忙让刘白圭何宁两人带着医女进去,她在外屋犹豫着是进还是不进。
过了会儿刘白圭出来,面沉如水的摇了摇头,何宁也摆了摆手,两人没说什么话就出去商议开方子抓药去了。
汤婂心跟被什么攥住了一样憋得喘不过气,也顾不得许多忌讳,掀开帘子就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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