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不过任凭嘴上怎么说,她心里是熨帖的,热乎乎的滚烫。
汤婂没事儿不是陪着文皇后说话,就是在膳房里鼓捣,冰酪冷淘不敢给她吃。汤婂就试着用晾温的温水淘面, 里面放上文皇后爱吃的小咸菜萝卜丝青菜叶,用膳房师傅秘制的油盐调一调,再加上祖母亲手做的辣酱。别说文皇后了,小佑堂也爱吃的很,祖孙俩相对捧着碗,都能用不少。
谢启看着她们吃也馋,不过他不喜温的,总是让人用井水湃的冰冰凉,还往碗里加许多老陈醋。汤婂看着都酸牙。
不过光吃面条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幸亏太医还有点用,商量了个凉茶方子,每日煮的滚开,烫烫的喝下去出一身痛汗,整个人都清爽不少。
汤婂看着好,惦记着家中的老祖母跟爹娘,跟太医要了方子,又要了些外边不容易得的药材,让人给送家去。
文皇后本来就喜欢她,如今就更是爱的不行,她库房里好东西多,就老是找理由使劲儿塞东西。汤婂不肯要,等到小佑堂来了,就带着宝贝儿孙子去库房转一圈。小家伙是个财迷,属貔貅只吃不吐的,看到好东西就走不动道儿,气的汤婂恨恨点他额头,“你个眼皮子浅的,把皇祖母库房都搬空了。”
小家伙闻言不乐意,“皇祖母喜欢我才给的,不要不高兴的。”
汤婂揉额角,对着谢启抱怨,“母后也真是的,人家明明是去献孝心的,这么一来就跟我冲着东西去似得。”她心直口快,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老要长辈的东西不好,她自个儿的都用不完,皇后给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好东西一多就没什么感觉了,往库房一锁册子上一记,基本上十几二十几年就是吃灰的命。
谢启看上了个楠木画匣,很不客气的拿走放书房里,笑道。“母后就是看出你这份诚心了才给你的,真要冲东西去的反而什么都落不着,拿着罢,一家人没那么多计较。也不是全给你的,老人家疼孙子你总不能拦着罢。”
小佑堂爱不释手的摸着金灿灿的小马,指着上面嵌满宝石亮闪闪的马鞍要求道:“等到佑堂能骑马了,也要这样的马鞍,一模一样。”
谢启抽了抽嘴角儿,不置可否,汤婂撇嘴打击道:“儿子,等你长大了指定就不这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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