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黎有什么宝贝不成?
陆涧站在黑暗里看着那个灯光明亮的小店铺,店铺里正装着他心爱的姑娘。
如果他想,没有人可以离开他身边。
他忍住了,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成全是比占有更加高尚的事吧,他做了一辈子不择手段的人,却忽然高尚了。
代价就是余生孤苦吧,他想,但只要能看到她,也暂时可以忍受的。
直到看到周粥回到公寓,陆涧才放心离开。
此时已被巴黎的雨浸湿了全身。
周粥一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她回头看,却空无一人。
她裹紧大衣,一路疾行。
心里头总有种奇怪的想法,是刚刚给她送伞的那个人吗?
等她安全回到公寓,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水弄湿了窗边的摇椅和杂志,她无暇顾及,趴到窗边,俯看着楼下,街道的尽头有道身影,她揉了揉眼睛。
陆涧回国以后直奔公司,埋头工作直到天亮。
两天后,他病倒了。
高烧三十九度。
原本发烧不是大病,可烧个三五天就不用了。
林宴之看见躺在床上的陆涧,心里想,自从他跟陆总以后,从没见过他生病,这次大病一场,仿佛要宣泄掉这么多年积累的疲劳。
他们陆总不过比他大几岁而已。
独自承担陆氏的压力,谁又能体会。
林宴之想了想,还是决定给陆夏打个电话。
陆涧没有亲近的朋友,更没有能依靠的女友,现在这种情况,陆总需要家人的支持吧。
陆夏接到林宴之的电话,颇感意外。
林宴之那头可怜兮兮地说了陆涧的情况:“陆总他高烧有五天,现在正在医院住院,您要不来看看?”
然后林宴之听到陆夏说:
“死了没?”
“……”
“还没。”林宴之同情地看了陆涧一眼。
“没死你喊我做什么?”
“……”
“我错了。”林宴之想起了他熟悉的那个陆小姐。
陆夏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仍在下班后赶去了医院。
她最讨厌医院了,所有不愉快的记忆都和医院有关。
看见躺在病床上,面色惨白的陆涧,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觉得他有些可怜。
“叮叮叮~”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到了与周粥视频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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