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睡了就变不回来了的想法一直在她脑子里荡,陆夏连忙补充,“亲可以,做,不可以。”
“你想我怎样?”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陆夏我委屈哭了,她能咋办?
“你会不会别的办法?”
叶燃心情复杂,“什么别的方法?”
“你不看小电影的吗?”
叶燃很想跳车,离她远远的,可是他不能,于是他恨恨地捏着她的下巴,“周粥,你在害怕什么?”
“我不是周粥!”陆夏不满又激动地大叫一声,我是陆夏!
“你可以叫我阮阮……”
“叶燃!”她忽然抓紧了她的手臂,面色红润目光似水。
“救命,难受!”
“你呀!”叶燃举手投降。
他俯下身。
变成了蛊人的小虫,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第二日清晨。
叶燃身上惨不忍睹,指甲挠出的血痕,是她的杰作。
陆夏尴尬地咳嗽一声,发现喉咙一片嘶哑。
叶燃的嗓音独特又低沉,她昨晚实在是受不住,捂着他的嘴,他微微长出的胡渣刺痒了她的手心,“不许叫,不许叫……”
陆夏甩了甩头,控制自己不再回想,她咳嗽一声:“早啊。”
叶燃把端着一个黑色的珐琅锅,径直走到她面前,“来,阮阮,过来吃饭了。”
他的声音淡定又平静,可是双目如炬,直直看着她,静诉自己的欲/ 望。
陆夏别过头,躲掉了了这热切的目光。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阮阮,快来。”她看到他的脸上绽放了一个笑容,真他妈帅啊,“吃面。”
陆夏的肚子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折腾了一夜,确实很累。
她夹了一筷子阳春面送入嘴里。
“真好吃。”陆夏嘴里含着面,忍不住嚷道,比她家保姆做的好吃多了。“你住的面条。”
“是吗?”叶燃心情不错,昨晚折腾了两个小时,结果居然睡得很好,这是他近两年来唯一早睡的一次。“那阮阮一定要多吃吃我下的面。”
这话听起啦有歧义,陆夏装作没听懂:“哈哈,好说。”
陆夏敢怒不敢言,毕竟她这事做得也很不地道,比如睡到一半就跑了,两次都是。
这时,陆夏的手机铃声响了,来电显示:王岜。
陆夏接了电话,开了免提,又开了录音键,直接扔到桌上。
“喂,粥啊,你怎么把人方总给打了?我刚刚才接到消息,人现在还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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