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到一个声音,在她的脑子里响起:
“睡了,就再也换不回你原本的身体了。”
她瞬间清醒。
以突然爆发的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了正严实压在她身上的叶燃。
叶燃忽然被推开,跌在地上,酒也醒了三分。
“你喝太多酒了。”陆夏跑回房之前,还倒打一耙,“太粗鲁了你。”她的腰被他掐的青疼,还有那里!是气球早就被捏爆了。
陆夏跑回她的房间,锁了房门之后,把这事捋了一遍,当即下定决心——她要和叶燃划清界限!对,分手!她怕一朝没忍住,就再也回不去了。
天下帅哥千千万,没有谁抵得过她的万贯家财。
做了决定之后,没过三分钟,没心没肺的陆夏已进入梦乡。精疲力竭的她,今天睡得格外香。
叶燃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动不动,黑暗中他伸出手,盯着看了很久。桃子跑了,他还没从馥郁的果香中醒来,大概是那桃子绒毛,惹人犯痒,他的手背,手心,指尖。他挠啊挠,越挠,越念。
“艹”。他低低骂了一声。
又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陆夏随着生物钟醒来。
好香啊。
厨房那边传来阵阵香气。
天大地大,身体最大,一日三餐,再累都得吃!
陆夏闭着眼睛,拖着昏昏沉沉地身体走到了客厅,“余阿姨,今天吃什么早餐啊?”香喷喷的,馋死她了。
余阿姨是照料陆夏长大的保姆,陆夏当她是亲人,是少有的能撒娇对象。
“阿姨。”她隐约看到了一个背影在忙碌,于是走过去,又贴烧饼一样贴了上去。往常她的头会放在余阿姨的肩窝,她喜欢蹭蹭她撒撒娇。
可是,今天的余阿姨,怎么这么硬呢?
她又蹭了蹭。
害,怪不得不对呢!原来她蹭的是一个男人的背啊!
叶燃拿着锅铲正在煎蛋的手不动了。
这个女人,很不正常。
往日见了他,都是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
“再不松手,蛋就糊了。”
“哦。”陆夏早想松手了,刚刚反应过来了也没找到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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