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乔被他看了一眼,登时心虚,她停止了腰杆儿,反向指责道:“你为什么不穿上衣啊你!你流氓!”
沈瑜突然被喷,有点儿懵逼,随后居然真的给她解释了:“我头发没干,不太习惯直接穿上衣。”
连乔:“……”
啊!谁要听你解释这些啊!
这副正经样子搞得自己像是在无理取闹一样……
连乔涨红了脸。
沈瑜:“你去洗漱吧,牙刷毛巾给你放在那儿了,都是新的。”
连乔:“哦好。”
她巴不得赶紧逃离这尴尬的语境,忙不迭的去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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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浴室她昨晚其实已经来“参观”过了,只不过当时忙着换衣服,全然没有心思细细打量。
沈瑜刚洗完澡,里面还有些残余的热气未散,镜子却已经用毛巾擦过了,只有边缘部分还留有一些白色的雾面,洗脸台的角落里摆着一个浅蓝色的马克杯,还有一套牙刷和牙膏。
连乔拿起沈瑜给她准备的粉色牙刷,挤了点儿牙膏上去,喝了口水慢吞吞的刷起来,她一面刷一面想,沈瑜这个人的生活习惯是真的非常好,整洁,细心。
——连毛巾都给她找了条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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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心安理得吃着安亦平送来的包子,手速飞快的发着短信。
小段:【老板,你不睡觉的吗……】
沈瑜:【年纪轻轻的睡什么觉?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小段:【你可以睡饱了再挑凌晨三点给我送货,我不行啊!我是正常人的生物钟,老板,会猝死的。】
沈瑜心想他也没睡饱好不好,昨天他等到某人睡熟了之后把人搬到床上去,结果某人睡觉那叫一个舞叉,几次三番把被子蹬地上,沈瑜一面想他的同桌就是个睡沙发的命,一面又不得不去帮忙盖被子。
后半夜连乔消停了,沈瑜才偷偷的去对面儿的水灾泛滥区检查情况,随后发现连乔家的地漏被她的长头发给堵了,他先是替连乔通了地漏,又大致清了一下屋子里的水,然后才把她的那把折颈的小提琴给搬运出来,送去了御升典当行。
小段很实诚,没抱怨太久就切入正题:【老板,我给您查过了,我们的客户里,真的没有人是木匠或者是琴行的。】
沈瑜:【我让你查这个了么?】
小段:【您给我一把断了的小提琴不就是为了让我找人修么?】
沈瑜扶额。
【我是让你帮我看看,我们库存里有没有差不多的小提琴,你让老苏也帮忙一起看看,能一模一样最好,不能的话,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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