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得坦然而镇定, 睡觉也极少做梦了。
可今天他又做梦了。
这个梦和从前的不大一样, 带着一种迷离的暧昧的色彩。
他梦到了穿着他的衣服的连乔。
那条宽大的T恤领口歪歪斜斜, 径直滑落到了少女的肩膀下面儿, 露出来的白皙的肩头薄而圆润, 像是某种高级的奶制品。
少女赤着足,跌坐在沙发上, 微粉的膝盖并在一块儿,抬起水灵灵的眼睛,像某种亲人的草食小动物一样看着他。
在梦境里沈瑜少了许多的克制。
他扑过去一口咬在了连乔的肩头,随后略粗鲁的把她的衣服下摆捞了上去。
两个人几乎深陷在沙发上里了。
少女在耳畔呜呜咽咽的说着“不要”, 反抗的动作却没什么实质性的用处,那恼人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后破碎的溢出来,折射着奇异的光。
沈瑜的酣畅淋漓在“砰”的一声巨响中戛然而止。
他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并飞快的察觉到了自己的某些生理反应,他仓皇的把毛毯团了团压在腰腹处,扭头道:“怎么了!”
连乔气咻咻的站在门前儿, 一面看着他一面指着门,耳根粉红:“你的那个假舅舅又来了!”
沈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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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亦平在家里细品了好半天,觉得自己可能还真把沈瑜这事儿给办砸了,。
沈瑜骂他三十来岁的母胎光棍儿的时候,他还有点儿生气,现在想想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事儿整的一股子缺德劲儿,人阿沈没给自己揍一顿已经算是看在血缘关系的份儿上了。
安亦平破天荒的良心发现,一大早决定去负荆请罪。
他私心觉得以阿沈的那个狗脾气,这事儿多半是吹了,这不禁让他忆起了一个多月之前的自己,如花美眷,说没就没,那肝肠寸断——
安亦平将心比心,对沈瑜产生了浓烈的同情,于是大清早买了热乎的油条春卷千层糕来沈瑜家慰问。
谁料他敲了敲门,开门的却不是沈瑜。
站在门口的是个穿着沈瑜T恤的可爱少女。
那少女娇小一只,把沈瑜的T恤当裙子穿,头发还蓬蓬的,呵欠连天的扶着门缘儿,又举起另一只白的几乎发光的手臂揉了揉眼睛。
时间宛如静止。
安亦平没眼看似的皱了皱眼角,徐徐的抬手:“你们俩昨天——”
连乔霍然瞪大了眼。
下一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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