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里手指在少年后颈来回地摩挲,在明知那里没有任何腺体的时候,依然本能地摩挲着。
直到嘴唇传来尖利的刺痛感,凯里眼底才恢复清明,看到软在自己怀里面色驼红的少年。
很明显:尽管他还没有发.情,但他和伊凡之间已经形成了依赖关系。是以这才刚到初期,抱着少年亲吻都已经令他理智全无。
难以想象,如果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信息素彻底爆发,他会怎样。
凯里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眸子里是沉静的光。
“抱歉。”他说。
而后,退了半步,抬手为少年抚平微微褶皱的外套。
向来举止优雅的王子殿下,目光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小少年。
他为少年仔细整理着仪表,每一个动作都很仔细,甚至连他身上的发丝都细致得没有放过。
少年仰了头,碧蓝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殿下。
他看得出,殿下的心情现在很低落,就连颈上的信息素都没刚才那么浓烈了。
少年抬手按下男人为自己梳理头发的手,抿抿嘴唇,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您……是不是快发.情了?我先陪您回您的城堡吧。”
说话时,少年的唇瓣还红肿着,脸上依旧泛着漂亮的胭脂红,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凯里脸上,意外得灼.热。
身穿白色礼服的王子殿下,站在少年半步之外,手指轻轻抚在他的脸颊,问:“宝贝,你不害怕吗?”
“这个时候陪我回城堡究竟意味着什么,你是知道的。我刚刚什么模样,你也看到了,你不害怕吗?”
向来又怂又胆小的小少年,这一次竟是意外得大胆。
他直接牵起殿下宽大的手掌,反问:“殿下,我为什么要怕您?在我被太阳烧伤的那天,您也没有放开过我。”
伊凡永远记得那天,殿下身为一个普通人,骤然面对那样恐怖的画面、面对那样丑陋的他,非但没有放开他,还一心想着他的安危。
后来为他套上乌金戒指的时候,殿下整个人都在抖。
也清楚记得,在他身上停止被阳光腐蚀的时候,殿下松了一口气,然后把他抱住的样子。
所以……
小小的少年,仰头看着他最爱的殿下,说:“您问我怕不怕您,我不怕的。您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害怕。”
“我是您的,从您为我戴回乌金戒指的时候,我就是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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