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最后趴倒在桌上。
随着对这世界的了解,他越发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位凯里先生。他觉得应该去给先生道个歉,可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道歉。
手上倒是有副快画完的画,可若是送出去了,凭那位先生的脑袋,肯定能猜出他可疑的身份。
但其他用于道歉的东西,他又怎么都想不到。
正想得出神,对面那人忽得一跳,哐当一声响,险些磕到桌角。
还没问出怎么了,西蒙一把拽住了伊凡的胳膊。
“凡凡我和你说,之前少校身边那个叫约书亚的Alpha不是易感期被我给勾得差点儿发.情了嘛。我已经得到消息,他这周六要来医院做平衡信息素的疗护,你陪我去和他道个歉好不好。”
伊凡眨眨眼,没太理解:“为什么要我陪?”
西蒙:“我怕一个人会被打,你帮我撑撑场面呗。”
伊凡:……
所以……
“我是过去陪你挨打的吗?”
*
伊凡和西蒙两人站在疗护室,病床上坐着的是身形高大的Alpha,一旁的医生正在为他做数据监测。
而在另一边靠墙站着的人,两只胳膊盘抱在胸口,迷彩的军帽压得低低的,遮了半张脸,身子一动不动,正是上回一别便再也没有见过的,凯里少校。
两位少年,一起紧张得吞了吞口水。
气氛有些诡异,那位做数据监测的医生却毫无所觉,指着西蒙说:“这位同学,来帮他把身上的信息素检测探头卸了。”
西蒙啊了一声,连刷的一下红了。
检测探头是装在Alpha后颈的东西,倒不是他害羞或者什么的,是……这位Alpha实在特殊,因为人家的信息素紊乱就是他造成的。
他这个罪魁祸首要是过去了,约书亚就算信息素水平这会儿正常了,也要再乱一回。
于是,红头发的Omega悄悄揪住旁边少年袖子,小声嘟囔:“凡凡啊,你过去一下呗?”
伊凡呆了两呆,指指自己:“我过去吗?”他明明记得医生指得是西蒙。
那边的医生已经起身去拿检查结果了,见伊凡指着自己,也懒得再纠正,直接说:“对,就是你,动作快一点,病人等着呢。”
伊凡连忙点头上前。
这种信息素检测探头,是卡在Alpha后颈腺体上的。小小的发卡一样的东西,正正好卡在脖颈上脆弱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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