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少说两句!今日发癔症了不成?还嫌不够丢脸吗?”薛康对卞氏斥道。
卞氏看着薛康的嘴脸,冷冷笑出了声:
“哼,发癔症!在侯爷看来,我说几句肺腑之言就是发癔症吗?我的儿之所以会被那毒妇送走都是因为你。这么多年来你可曾想过为他做一点事,说一点话?你说你喜欢我柔顺,不就是喜欢我逆来顺受吗?你与侯夫人有何分别?你连她都不如!”
“侯夫人爱你,方才容不得你的妾室,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我分了她的爱,她整治我,我认了!那孩子毕竟是我生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可以对孩子不怜爱。可是你呢?这么多年,你看我日夜为孩子痛苦,可曾想过为我,为孩子做点什么?”
“孩子跟侯夫人无关,却是你的亲生骨肉,你竟对他没有丝毫父子亲情,眼睁睁的看着他流落在外,生死未卜。如今却还装的道貌岸然,你比侯夫人可恶百倍,千倍尚不自知!”
薛康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卞氏当着面咒骂,一时接受不了,扬手便要打她。
卞氏看着他扬起的手臂,毫无畏惧,仰面迎接。
反正如今她的孩子也回来了,长得好好的,还给她生了个好孙女,她已再无牵挂,就算腹中孩儿生下来,也有儿子和孙女为她护着,卞氏的生死已然不重要了。
这人下人的滋味她做了一辈子,真是做够了!
薛康的巴掌当然没能落下。
薛清欢把卞氏护到身后,薛冒挡在薛清欢身前,及时抓住了薛康打人的手。
父女俩严肃的神色如出一辙,在他们的目光中,薛康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卞氏口中说的那个禽兽般……
“你们,你们……想造|反不成!”薛康怒吼:“别忘了,你们如今的好日子是谁给你们的!你们当真要反了我不成!”
薛冒紧咬牙关没有说话,薛清欢却开口了:
“脸大。我和我爹之所以回侯府,为的是祖母,你给我们好日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安乐侯府就是一家子行如狗彘的混账!你个自私自利的老匹夫在我们眼里算个屁!”
薛冒没想到女儿会突然说脏话,不过他也觉得这种情况,唯脏话能纾解一些心头之恨。
薛清欢也豁出去了,若是结合他们上一世做的事情,她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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