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你是无忧无虑的公主，我们不同。你有爷爷的疼爱，就算是沈管家和陈管家也偏心你，还有康奇，戴安妮为你操心，现在还多了个顾子息。明明你也娇纵跋扈，可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你？”
慕雯说这番话时语气并没有多大的起伏，自嘲而平静。
“那姐姐有没有想过，姐姐有父母，我没有。”
慕雯怔了怔，看着她有些泛红的眼圈：“你虽然没有父母，可得到的爱却比我和慕宥多得多，也不缺我和慕宥，以后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像我欠你的似的。”
慕云知赌气的偏过脸：“我什么表情？我什么表情也没有，既然是宥哥和姐姐先不要我的，我就不会留念。”
慕雯看着她轻轻叹气，她们果然还是不同的，慕云知能孩子气的说出这番话，她就没办法。
“既然不留念，为什么还要叫我姐姐，为什么还要叫慕宥哥哥？”
慕云知有些委屈：“那我要叫什么？叫你们名字？要真是直接叫你们名字，下次见面你们又得说我不懂事，不知道喊哥哥姐姐，到底要我怎么做？”
好像……还真是……
慕雯突然有点尴尬。
有时候不喜欢她叫自己姐姐，可她不叫，她就觉得少了个什么似的，非得让她叫不可。
“好了，我得出去了。”慕雯将口红放进包里：“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如果觉得慕宥让你不舒服，以后就离他远点。”
她转身欲走。
“姐姐。”
慕雯步伐一顿：“干什么？”
“不是说讨厌我吗？又为什么要关心我？宥哥和姐姐都是这样，总是让我看不明白，有时候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糖，到底为什么？”
因为纠结。
因为也知道慕云知其实是个很依赖他们的小家伙，可对她仁慈，他们的日子就不会太好过，总是会摇摆不定，想给她关心，又痛恨她得到太多。
最终慕雯什么也没说。
慕云知看着她离开，并没有追，她已经追过太多次了，是他们一再的推开她。
慕云知从洗手间离开是几分钟之后的事，慕雯已经不见踪影，原路返回宴会时慕云知听到几个男人的对话。
“这个慕雯最近好像很狼狈啊。”
“听说她得罪了闻家的人，闻家人要搞她。”
“怎么会得罪闻家的？”
“谁知道啊。”
“不过她身材可真不错，长得也漂亮，看在她这么卖力的份上，今晚不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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