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司诺开车送乔诗音回家,乔诗音这会儿车座上睡着了。魏庚一早在家等着,见到人那一刻所有支柱顷刻溃堤,没想到乔诗音这会儿倒不哭,反倒笑着安慰他。
乔诗音是个很倔强又坚强的人,她害怕很多事情,她也愿意面对很多事情。
陈司诺下了楼,迎着清凉的晚风,他从裤兜里摸出一只珍珠耳环。他在床脚下找到的,另外一只在张愔愔手里,他拿着手机又给她拨了个电话,这回不占线,可是她不接。
他回了公安局,配合莫九处理余下琐碎事项。
翌日清早,陈司诺去了律所,白鹭也回来上班了。他望一眼仍是大门紧闭的某间办公室,忽然觉得那次给她请假请得有点长。
电话不接,面也不见。
陈司诺回到自己办公室,给张愔愔她嫂子去了个电话。
於棠似乎在忙,一边心不在焉地问:“司诺?怎么了?怎么这个时候找我?”
陈司诺说:“棠姐,愔愔她……”
“愔愔?你找她?她没在家了。”
“没在家……了?”
那边回应:“嗯,她昨晚离开的,去年你们律所不是配合司法部门做了个普法宣传活动么?那边紧缺人手,愔愔就连夜赶过去了。”
陈司诺可不相信这套说词,那边的人手紧缺得这么巧,他一解决完事情,她就跑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故意,於棠还说:“愔愔走得可急了,生怕有人逮着她似的。”
陈司诺闻言无语半晌,闲话两句就结束通话了。
她先前的工作全交接给了他,所以她走得理直气壮,但他手头一堆事情等着处理,两个案子等着开庭,而且全集中在这个月。
接下来陈司诺整日忙碌,夙兴夜寐忙得席不暇暖,但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给张愔愔一个电话,而那边则是按照惯例不接。
后来陈司诺终于忍不住。
他找了孙可怡。
孙可怡正在梳理案件证据,忽然感觉到旁仿佛侧立着一尊神像,看似活灵活现,实则其魂已然周游四海,根本魂不守舍。
“陈律师找我有事?”
“我想请孙律师帮个忙。”
然后,孙可怡就被带到了他的办公室,甚至还关上了门,孙可怡莫名生出一种两名地下党员互相交流情报的紧张感。
表情甚至还谨慎得很到位:“你说。”
于是陈司诺就说:“麻烦孙律师给愔愔打个电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