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着嗓子试图低声狡辩:“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他即刻提声反问:
“我怎么没听说过谁的自杀还是凑巧的、闹着玩的?”
他瞅着她垂下的头呵斥道:
“我若离开了,你想我几日,最多月余,然后就忘了我好好过日子不行么?你不是有梦想吗,不是想要当舞后吗,不是想要全世界的出去旅行吗?那把伤养好了以后就去跳舞,买张机票说走就走,做什么非得对我念念不忘,每天一个人窝在家里,颓废的活着。”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记着古代的三纲五常,嫁夫随夫吗?!”
“何况你我不是没结婚吗,我求婚的话还没说出口怎么就成了你非他不嫁的未婚夫了?!”
“除了爱情你连亲情也不要了是不是?!”
“瑾哥哥,别说了...别再说我了..”
傅耳迩垂着头不敢看他,似幼时顽劣犯错时扯上他的衣角求饶,无辜赖皮的语气让江北瑾猛地想起他曾护她长大,过往的二十几年间她是他宠在心头的唯一,可许就是因他对她太过宠爱护她在所有是非黑暗之外,以至于在他离开之后她竟然这般软弱又任性,消沉又放纵。
“你..”
“你别再说我了..”
她的两只手指扯着他的西装外套左右摇晃打断他即将开口的训斥,依旧垂着眸语气赖皮又委屈,下一秒,她鼓着胆子试图偷瞄他表情的动作让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然后..连着她散落的黑发用手掌一起握上将她带近,微用力使她仰头面对自己,在她杏儿眸瞪大的一瞬间,他低头吻住她。
他待她向来温柔,这可能是他吻她吻的最狠的一次。
她因受不住他的力道而本能的将手隔在他和她之间,他紧紧抱着她腰的左手却顿时上提几乎将她完全抱起只有脚尖着地。
所有感官中都是他的气息,她被动的完全承受他给她的一切。
想要她的欲望不可抑制,大掌探入她的衣里,却在指腹碰触到柔软的肌肤时猛地将手指蜷起..这样,不可以。
手掌抽出重新压向她的后背把她更大力的抱在怀里,听着她在耳边同样慌乱的呼吸,他用压抑暗哑的嗓音和她说抱歉:
“对不起,是我没能守诺守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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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相认之后傅耳迩就开始非常的黏他,即便都在家中还是他走一步她就跟一步,江北瑾从客厅走到书房她就跟他从客厅到书房,他从书房到卧室她就跟他到卧室,他走向卧室的里面她也跟他一起,江北瑾停住脚步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
“耳朵,我是要去卫生间解决个人问题..”
红色倏地漫上耳根,傅耳迩向后退了几步坐到床上,说:
“那我就在这等你。”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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