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耳迩将旧的纱布取下,给七七擦了药水消毒,伤口处已经结痂偶有几处许是因为它不小心碰到轻轻裂开。
药水杀菌会痛,七七哼唧了几声却懂事的没动,傅耳迩的杏儿眼中就又堆满水雾,眨巴几下滴落在七七的绒毛上。
七七其实是她未婚夫江北瑾收养的,他常常一手托着白团子七七,另一手拥着她:
“一个是我的七,另一个也是我的妻。”
他嘴角有淡笑,眉宇间是宁静安稳,俊秀的眸中满是呵护宠爱,握着她手的他会让她出奇的心安,只要有他的陪伴疼爱她可以不再要世间的任何一物,因为有了他之后再要其他都会是贪得无厌。
心与心相嵌的越紧,撕裂时就越痛。
她不是不懂人有悲欢离合月难久圆,只是她想她确是没有那般洒脱透彻。其实她有时又会告诉自己,江北瑾只是不要她了,抛弃她了,从她一个人的生命中离开了,虽未守诺要守她百岁无忧可她傅耳迩向来也不是会纠缠人的主儿。
这样想有点难受,不这样想,还是难受。
给七七包好伤口以后,它没离开,窝在她的身侧偶尔蹭她一下,又舔舔自己的小爪子。乌溜溜的眼睛看着她,似乎有些委屈。
心中苦涩,傅耳迩:
“不必讨呵护,我知道那有多疼。”
但两秒后,她还是抱起了它。
傅耳兹第二天来的时候傅耳迩躺在卧室内尚未入睡,听到她与七七玩了一会儿又伴着整理房间的声音,她眼眸渐合。
迷迷糊糊间听到傅耳兹对七七说:“哎一古,七七,你小姐姐相亲失败了你有没有安慰她?”
想起男人墨黑的瞳,将她抵在门旁威胁她的强硬姿态,怕若是相亲成功了七七才更应该安慰她吧。
傅耳兹照旧收拾了房间,从客厅内传来吸尘器、洗衣机各种声音,傅耳迩却并不觉得吵,反而因哭了一整夜而有些疲累,睡着了。
可没睡多一会儿却被晃醒,地震了?
“七七我带着你多认认路,这样以后才不会走丢是不是?你的小姐姐还需要你照顾呢。”
傅耳迩十分自然地调整了下被抱着的姿势,继续舒服的窝在傅耳兹怀里浅眠,行吧,又换了。
“你这小东西,怎么和耳迩学的这么爱睡了?”
傅耳兹抬起手揉了揉它头顶纯白柔软的毛,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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