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眼镜,“哪两个字,年龄,性别。”
姜印白想一下道:“性别男,沈字应该不用我多说,问总共没几个字,全部都查一下也不麻烦。年龄的话,二十五到三十之间,主要这个范围。”
钱泽点点头,看着姜印白又问:“这是什么人?”
姜印白迎着钱泽的目光默一会,然后开口,“前几天在梁昊文的酒吧,走错包厢抱着我哭的女人,还记得么?”
这件事情,一辈子都不会忘。
钱泽想起来就想笑,不过多想了一会,突然想起来沈问这个名字为什么熟了。
他低眉捋一阵,再抬头,“你不会真认识她吧?”
姜印白面色平静,“当然不认识,只是好奇。”
总共见过这个女人两次,他的情绪每次都有起伏,昨晚更是影响到了精神状态,所以他也不是一点点好奇都没有。
说完想了一下,他又补充,“她是洛施染的妹妹。”
听到“洛施染”的名字,钱泽眉心微蹙一下,“洛施染的妹妹?怕不是故意下套想要接近你吧?”
其实姜印白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又觉得或许是真认错了。
他没再和钱泽多往下说,只道:“先查一下再说吧。”
钱泽松口气,“成,但我估计就是编的借口。”
说着又想到什么,“你怎么?你不会是真的对她产生意思了吧?”
昨晚宴会还主动打听洛施染的情况。
姜印白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觉,隐隐约约都不清晰。
懒得细辨,他索性直接摇头,“没有。”
钱泽语气随意,“有也实属正常,我记得长得挺漂亮的。且不管她的目的,你也该找个女人谈谈恋爱了。要是有感觉,就收了谈一谈,又不损失什么。”
姜印白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口水,“看情况吧。”
钱泽从沙发上起来,“没别的事我就先去忙了,等我消息吧。”
等钱泽出了办公室的门,姜印白直起身回到办公桌边。
他伸手拿起手机,又打电话约了自己的心理医生。
周六姜印白没有到公司来,吃完早饭就在家里等着他的私人心理医生关楠。
刚等到关楠进门,他连个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又接到了钱泽的电话。
让关楠先等着,他接起电话先走开了些。
钱泽在电话里说:“托人查过了,没有这样的人,整个莱北市也没有叫这名字的。不放心我还找人从洛施染那侧面打听了一下,她也说并不认识这个人。”
种种迹象表明,那个女人是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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