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苋没任何问题,只是一点轻微的脑震荡而已。
这样的问题,稍不注意就是致命危险,但程深从没见季禾苋怕过,应该说自他认识季禾苋起,这么多年来,就没见季禾苋怕过什么。
或许他有过害怕的情绪,但他掩藏得很好,从不表露出来。
可现在,他坐在对面,坦诚地说在害怕。
程深用手指了指他,有种风水轮流转地愉悦,调侃道:“你终于也有怕的时候。”
季禾苋没有说话,程深道:“看来我的直觉没有错,小精灵的出现,让你变得不一样了。”
“这是好事。”程深拍了下他的肩,“不过作为医生,我得多说几句,小精灵即使现在拥有正常的人体,但她的存在,本身就不是正常的。她是花精灵,我检测过她细胞的活跃度,与正常人相比,强于几十倍。”
季禾苋皱眉:“什么意思?”
程深正色道:“我现在也不能确定,她的新陈代谢与普通人也不一样,这意味着,她很可能活得时间很长。”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094
094:
叶问问丝毫不知客厅里的谈话, 她在鸟巢里住了三天,也没机会好好清洗,虽然花精灵的身体自带清洁功能, 但她仍旧觉得自己脏脏的,打算好好洗一洗。
洗至中途, 忽觉不对,慢慢转身, 对上从脏衣篮里抬起头的白蛇。
叶问问:“……”
白蛇丝毫不觉得自己闯浴室看人洗澡有什么问题,它歪着脑袋, 吐了吐信子:“这几天你去哪了?!为了找你, 我都饿瘦了!”
叶问问深吸口气,默念它只是一条蛇,旋即冷静的用自己的脏衣服把白蛇裹起来:“你再钻出来偷看, 我就叫季老师进来好好教育你。”
白蛇不怵叶问问, 但怵季禾苋――一旦季禾苋扼住它命运的七寸时, 它就只能无可奈何地屈服。
“哼。”白蛇却一点也不怕,“有本事你叫啊。”
叶问问:“……”
她不理它, 自顾自地洗澡,不过白蛇也老实, 没再钻出来, 老老实实窝在她的脏衣服里,嫌弃她衣服上散发出来的“臭味”。
气得叶问问想怼它。
但它下一句话又让叶问问决定原谅它:“没被欺负吧?”
她心中一暖, 想起阿灰和奶黄包, 声音不自觉带了笑意:“我遇到两位朋友,它们待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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