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沿一边换衣服,一边肆无忌惮地看着轰焦冻换衣服。只是没看一会儿,又有些发怔。
轰焦冻系好衬衫的扣子,转过身就看到千歌发呆,又走过来摸摸她的脸:“怎么了?累得不想动?”因为是早上,他应该没把人欺负得太狠。
千歌伸出手,隔着衣服在他腰间某处按了按,低声问道:“你这儿有一道疤。”
“当初和大家一起去剿灭敌联盟时受的伤。”轰焦冻没有隐瞒,坦白说道,“不过没关系,已经结束了。”
说得轻松,实际上是怎么回事她又不知道,光是看疤痕的模样,千歌都能推测出伤势,绝对不像轰焦冻说得那么简单。
“那种时候我却不在你身边……”千歌的话没说完,就被轰焦冻的亲吻堵上了嘴。轰焦冻的眼神柔和:“你现在能回来,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在活动现场看到她的时候,轰焦冻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不知道是不是病毒又一次的戏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现实的奇迹。
他清楚当时问出“我现在是不是在做梦”的行为有多愚蠢,可是当他听到千歌的声音时,就本能地确认了,那就是千歌,是他这几年来一直想念着的人。
这几年来轰焦冻一直在剿灭不断被吸引过来的病毒,从最开始的几乎每周都有,到现在病毒出现的频率已经越来越低,千歌来之前大约五天,终端上出现了预先设置好的提醒程序,说病毒已经清缴完毕,为了保险起见会再进行为期一周的核查,然后就能结束封闭期。
那个时候,轰焦冻真的有一种庆幸感,他现在已经24岁了,千歌是21岁,再晚下去,他会比千歌大多少?就算他能够等得下去,千歌也愿意接受,见到千歌的时候,也难免会有物是人非的感觉。只差三岁,已经算好的了。
千歌拉着他的手站起来,又摸了摸下巴:“也比我高了好多……虽然你本来就比我高。”她又搂住他的脖子,仰起脸直视着轰焦冻的双眼,“你每天都在想我吗?”
“嗯,每天都想。”轰焦冻低下头,都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然而他只会变得越来越想念,就像是一直在追逐着幻影般前进,旁人甚至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那么拼命。
“那我比你好多了。”千歌笑嘻嘻的,“我一直在执行任务呢,一忙起来就不想你了。”轰焦冻顿了顿,其实是一样的,都在用忙碌充填大脑,仿佛这样就可以不那么痛苦。 “话说回来,最近我这么腻着你,会不会嫌烦啊?”千歌若有所思地说道。
轰焦冻摇摇头,从千歌回来到现在,除了洗澡之类的时候,几乎就没和他分开过,更别提有时候洗澡都会主动跟他一起。
千歌摸着鼻子:“你别嫌我最近太主动了就行……因为,那个啊,你这边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都觉得你有点陌生了,所以就想着确认下、熟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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