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东方还有说点什么,忽然家仆来报:“太傅,姜大小姐、二小姐来了。”
闻言,宗小茹脸上略略有些失望,甫一听闻姜家时她还以为是姜琬来了。
“既是他家的女眷来了,小茹,你便去接待吧。”宗东方思忖自己一个老头子,似乎不大方便。
想来还是姜琬的事,他都已知道了。
宗小茹打起精神迎出来,瞧见姜家两位小姐面带愁容,心中更不是滋味:“如玉、如月姐,你们怎么来了?快请屋中坐着。”
她携她们两个进屋坐了,低声道:“君逸的事我知道了。”
姜如月闻言登时小声哭出来:“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琬哥哥怎么可能会打仗,派他去,不是白白送死吗?”
他又不是武将,凭什么要他去。
姜如玉拽了拽她的手:“可别再说这话了,咱们是来办正经事的。”
宗小茹微怔:“如玉姐,什么事呀?”
姜如玉抬袖拭了拭眼角:“君逸走的急,来不及与小姐道别,交代我来说一声,如他有幸回来,一定不负小姐,若他此去再回不来,请小姐务必另觅良缘……”
她的话还没说完,宗小茹已然泪如泉涌,无声地哭了起来。
姜如月见宗小茹哭了,方才稍微收了一点的泪腺此刻竟如决堤般:“琬哥哥他这是没打算活着回来了……”
姜如玉劝了这个又劝那个,忙的心口发痛。
……
三日后。
姜琬在马背上一连打了好几声喷嚏——
哎呀,不好,出师未捷就要感冒,误事啊,急死人了。
毅王裴丰雷厉风行,那日接了圣旨,只回家换了身衣裳便调兵遣将的,只在一个时辰内就准备就绪,姜琬不得已,只好跟着他跃马北上,连去趟宗府和自己未婚妻告别的时间都没有。
日夜颠簸,总算到了玉门关这个地方。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千古传唱的王之涣的凉州词里的玉门关便是这里了。
玉门关虽然荒凉,但放在大漠之中却是一片绿洲,古来闻名中外的丝路之路,就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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