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光棍了。”姜琬本来想撮合他和姜如玉的,一听他这么说,立马打消了念头。
有完美主义倾向的男人不能嫁!
顾玠卷上画轴收起来,也不急不恼,嘿嘿笑道:“是以此断了表弟为我做媒的念头。”
姜如玉的心思、姜琬的打算,他也瞧出来了,可顾玠对她,暂时还找不到感觉,更确切一点儿说,他目前还无心儿女情长。
姜琬:“……”
人家这算是拒绝他老姐姜如玉了吧。
贼啊,招够高,够腹黑!
顾玠用画轴戳了一下正在飙内心戏的姜琬,语气持重道:“去洗个澡回来写会儿字,咱俩互相考考文章吧,离大考没几天了。”
大考当前,哪有心思想娶媳妇儿的事啊。
“嗯。”姜琬顿时觉得这孩子情商很高,他活了两辈子,尚且有些自愧弗如。
*
于是二人各自去洗了澡,然后回来练字。
姜琬照例是临摹宗东方赠与他的字帖,半个月下来,他的毛笔字突飞猛进,已经写的横有横的样子,竖有竖的姿态,像模像样的了。他想,照这个进步的速度下去,到了秋天县试之时,书法应当不会拖后腿的,于是心中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练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字后,他又拿出曾泰给的讲义,翻开来念出声音——
“道可道,非常道。不可说,可不可说,非常不可说。……”姜琬苦恼地问顾玠:“你看看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的晕头转向。”
顾玠拿过去扫了一遍,指着旁边的小字注解:“哦,说的是先前一位考官,名叫冯道,他的门客在念这句‘道可道’的时候,为了避他的讳,就成了‘不可说,可不可说……’,曾夫子这是举例提醒学生,考试之中首先要记着避讳,别冲撞了考官大人。提前把考官大人的名字打听好了,别和他重了名,又别在文章中提到,云云。这位曾夫子可真是个仔细人,看了他的讲义,保你县试不会出差错。”
姜琬:“懂了,真麻烦。”
科举考试里面的弯弯绕绕还真多啊,难怪他看不懂,之前压根儿就没往那方面想啊。
顾玠又卖弄道:“一般说来,少有人在乎这些,前科江南主考官和一位童生撞了名,当场出了个对子,上联曰:蔺相如,司马相如,实不相如。,你猜,那位重名的考生怎么对的?”
姜琬轻笑:“魏无忌,长孙无忌,彼无忌,此亦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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