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
随即,传来一声好听的轻笑。
姜琬回过身去,正对上宗小茹笑盈盈的如月儿般的一双黑眸。
书僮见状大惊:“这,小公子……唉,老爷有交待,您不能随便出来见客的。”
宗小茹:“本小公子不就小时候生了场病,难道以后都不能见人了。”
姜琬也彻底愣住了:“师弟,这,这是你府上?”
看来,宗小茹在家里是完全被当成男孩儿来养的。
可是,初次见面,他就看得出她是个女孩子呀,难道别人就看不出来?
谜!
更谜的是,原来大邑县的段秀才就是州学里的宗东方,州学里的宗东方就是段秀才。
比脑筋急转弯玩的还刺激。
宗小茹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没承想到,你会找到我府上。”
“在下闻名而来,更不曾想到。”姜琬笑道。
很有梦幻感。
宗小茹调皮地笑了:“幸好我听到你的声音倒回来瞧了一眼。”
姜琬不好意思地笑笑:“多谢师弟记得。”
冷场了下,等不到宗小茹开口,他就又作了个揖:“既然先生不再,在下告退。”
“急什么。”宗小茹一反常态地摆出副主人的架势:“既来了,坐一会儿又何妨。”
她使了个眼色给书僮,叫人把姜琬引到后院亭中坐着。
姜琬被她的热情弄的非常不安,很是拘谨。
“师弟,这,不好吧?”
她到底是个姑娘家。
不是说古代人封建嘛,女孩子不能轻易见男子的,更不能……唉,来都来了。
宗小茹带点儿天真地笑道:“那天你在学堂里论诗,讲的头头是道,唬弄了那群不学无术之人,可是你糊弄不过我。”
姜琬:“……”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是要给他上课的意思了。
没看出来,小姑娘还挺好为人师的。
“我爹说你立志要考科举走仕途,他说你的志向远大是远大,只是根基太薄弱,今年的县试恐不行。”宗小茹又道。
姜琬:“……”
扎心了。
“师弟说的是,诗赋方面我大概还能应付,眼下首要是制艺,我得从头学起。”
宗小茹摇摇头:“诗赋你也不行。”
姜琬:“……”
不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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