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说的话你还记着吗?”
姜琬规矩地坐了:“已经忘了。”
思及原主的从前,他在心中不禁要说一句:骂的好。
吃了饭,姜母怕他迟到,略略叮嘱几句,就催促他赶紧走。
符氏一如前几日所见,面上没什么灵动的表情,只会拉着他抹眼泪:“你可别再生什么幺蛾子了,你爹说的没错,过两年选不上童生,没个考秀才的指望,你可真要潦倒一辈子了。”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
她说一句,姜琬答应一句。
符氏见他比从前看着懂事许多,心道这顿骂没白挨:“去吧去吧。”
姜徵在书房中练字,见姜琬进来请安,说上学去,他一时没什么表情:“去吧。”
大概前几日把儿子骂狠了,心里过意不去,亦或担心姜琬再作妖什么的,说完兀自叹息了一声。
姜琬默默站着,没走,也不作声。
姜徵见他没表态,声音放的更温和:“先去上学吧。”
姜琬转身就走,心中腹诽:父子之间这样沟通,难怪原主心思重,一言不合就绝食,太压抑了。
儿不教父之过。
是时候反省自己了。
*
“琬弟。”走到门口,有人喊他。
姜琬抬头,入目的是位少年公子,蓝锦直裰,眉梢眼角微微上挑,略带桃花相,愣了两秒,他才认出这是他大伯姜新的儿子姜延,“延哥。”
他身后跟着的是姜定,青锦直裰,长眉细眼,身量比他还瘦小,畏畏缩缩的,看着一股小家子气。
姜延神神秘秘地笑了笑,拉着他道:“琬弟几日没去上学,秦真他们可想着你呢。叫我给你带个话,哪日你去了,一起在学堂应个卯,就到长春院听小倌儿唱曲儿。”
秦真是原主的密友,一个无法无天的世家子弟。
原主活着的时候和他尤为亲厚,常在一处混着,混账事情没少做,同窗一看见他们来,都指指点点,挺看不起他们的。
姜琬眼角抽了抽,长春院是什么地方,不用别人科普他都知道肯定是赏花阅柳之类的地方,他不由得庆幸原主年岁小,还没真正染指过谁,不然这样一副弱柳扶风的身体,想想就教人担忧。
“延哥,我上课去,你们自去吧。”
姜延听闻这话愣怔了下,“琬弟,可是被你爹骂傻了?”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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