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里终于浮现起那张坐在河边冲镜头温柔笑着的女人的照片,上面女人的笑脸和刚刚那个女人抿了嘴角的脸重合到一起。
她就是“裴”啊!
“司机师傅,不好意思我先不走了。”阮心糖啪的关上出租车门,把司机师傅的白眼也关在了车里。
出租车带着司机师傅的不耐烦扬尘而去。
阮心糖来回踌躇两步,低头咬手指,又仰头望了望,脑子里各种想法四面八方涌来缠成一团毛线。
上去?还是回去?
那女人找江柏屿干嘛?不是今天才寄了照片回来,怎么现在人又到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阮心糖纠结得皱起眉头,脑子里两个小人又开始打架,打来打去还是觉得算了,也找不到理由上楼,怪尴尬的。
管她跟江柏屿是什么关系,都跟她阮心糖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人有时候就是要有自知之明,不要以为对方离你近一点就代表你有好奇关心的资格。
正要转身离开,阮心糖习惯性摸包里的糖吃,心里苦的话嘴里总得甜一点,不想却摸了个空——包呢???
她凝神一想,好像有理由光明正大上楼了?!
江柏屿没理会门外女人张开的双手,转身往里走:“怎么突然回来?”
女人对他的漠视有些不满,却也没太在意,跟着进屋:“听我哥说你病了,所以刚下飞机就着急过来看你,再说了,我把我设计的作品寄给你,也该回来要个结果。”
“今天刚到,还没仔细看。”江柏屿给她倒了杯水,与她面对面坐下。
女人喝了口水,笑说:“江总您慢慢看,不过可要保证公平公正,别以公报私。”
江柏屿唇角微扬,“在唐氏干得好好的,何必跳槽。”
“明知故问,”女人举杯喝水,掩饰尴尬,“突然毁了和唐氏公子的婚约当然没法继续待下去。”
江柏屿也拿杯喝水,“我倒是忘了这茬,突然毁婚约,突然提分手,是你的作风。”
女人撇了下嘴角不满地轻哼一声,弯腰抱起脚边一直蹭来蹭去的布偶猫,逗弄着说:“芋头,你爸爸还在记仇呢,平时对你还好吗?没有把对我的怨恨转移到你身上吧?”
“当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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