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干脆把整个手掌覆上江柏屿的左胸,盈盈笑道:“原来,你的心也是热的啊。”
对面被她夸奖“心热”的男人握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下,又顺势揽住她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轻嗅着她身上的酒气:“你醉了。”
阮心糖倚在江柏屿身上,摇头笑道:“没有,我很清醒,我还知道,你是‘言’先生。”说完,她像是被戳了笑穴,趴在他身上轻轻抖动身子,笑了良久。
江柏屿带阮心糖走时她脚步已经有些软,站立不稳,直往他怀里倒。
阮心糖就这样被江柏屿带上车,倒在副驾驶位置上,裙子的领口被挤得不平整,微微向上翘起,露出领口下若影若现的饱满曲线,披肩的长卷发几缕散在胸前,黑色的发梢搭在她雪白的胸口处,随着她的呼吸缓慢起伏。
江柏屿看得有些燥热,移开视线,打开窗透气。
他静默片刻,才又问道:“你家在哪儿?”声音低沉磁性,勾得阮心糖心痒。
阮心糖眯着眼坐起身环顾窗外,突然半个身子趴在他身前,指着远处:“那儿!那儿有小星星!”
江柏屿看了眼她手指的方向,笑道:“真的去那儿?”
阮心糖靠着他,能感受到他浅浅的呼吸,她说:“去吧。”语气认真。
江柏屿盯着她亮晶晶的双眸不说话,仿佛在确认她是否在开玩笑,接着带她去了那家外面装饰着几颗大五角星的酒店。
进酒店后江柏屿直接问前台要了间总统套房,领着阮心糖进了房间。
那晚阮心糖其实处在半醉状态,两人是怎么从落地窗前,滚到沙发,再滚到床上,而江柏屿又是怎么亲吻她,拥抱她,温柔哄着她,进入她,这一切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后来江柏屿柔声问:“做我女朋友?”她可能还陷在那个梦里。
阮心糖当时像是被这话惊醒,瞪着眼,抓过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毫不犹豫拒绝道:“我不。”
她记得江柏屿皱了下眉,十分困惑的模样。
是啊,连她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会拒绝,也许是不甘心自己暗恋十年,他却随随便便连句喜欢的话也没有就能得到她。
江柏屿大概是不喜欢她的,萍水相逢,逢场作戏罢了。
她能理解也能配合。
但不代表能接受。
想到自己这么珍重的感情对他来说竟然如此随便,她不禁有些气恼,又暗骂自己没出息,明明什么都给他了,却还如此矫情和清高,给谁看呢?
阮心糖被脑海里复杂的情绪折磨得脑袋疼,仿佛有两个她在里头打架,打得血肉模糊,胳膊腿乱飞,最后也没争出个胜负来。
所以她溜了。什么话也没留,她逃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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