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担待不起。
车里。
江柏屿微微偏头把视线聚集在正做交易的两人身上,突然慢悠悠开口:“刘司机,不准给。”
一声令下,司机手还揣在左胸口的西装口袋里,犹豫着不敢拿出来。
阮心糖气到冷笑,“这位‘言先生’,是你撞了我,赔偿不是天经地义吗?”
阮心糖之所以叫江柏屿“言”先生,是因为一个月前两人相亲时,江柏屿介绍自己叫言漠承,实际上他是代替他哥去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阮心糖那天也没用本名,因为阮心糖是代替她表姐去的,于是当时借用她姐的名字介绍自己叫薛奉遥。
阮心糖知道那天江柏屿是冒名顶替,因为早在这之前她就认识他。
江柏屿当初是北阳一中风云人物,不仅是学神般的存在,还有着校草级别的颜值,以及与这些外在条件相符的高冷疏离范儿,一下与众凡夫俗子拉开距离,成了神一般的人物。
那时候江柏屿虽然并不搞特殊,常穿着和众人一样的蓝白色宽松校服,却唯独只有他走在学校任何一个角落都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薛小姐,”江柏屿英俊的眉眼往上微微挑起,明显对阮心糖这话有意见:“一个月前你撞我那一次,我好像也没跟你计较?”
“我怎么撞你了?”她连车都没有怎么撞人?用头撞吗?
“撞我怀里了。”
江柏屿语气依旧淡漠,表情平静,让旁人看不出来他这话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但他眼里的挑衅阮心糖是看清楚了,可气的是她竟一时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
而对面的司机此时抽动了两下嘴角,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突然发觉自己被嘲笑,阮心糖霎时红了脸,强行反驳:“我才没有!”
司机终究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车里女助理此时提醒江柏屿,离早会时间还有十分钟,再不过去的话恐怕迟到。
江柏屿还没做反应,倒是阮心糖经这一提醒看了眼时间,急急忙忙扶起自行车不再跟他纠缠,钱和创可贴一样也没要,蹬着自行车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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