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瞿信升任了军区最高长官,与此同时,成为一方商业巨擘的严朗将自己的哥哥囚禁了起来。
四肢大开绑在柱子上的男人浑身赤裸,手脚上都箍着精钢的链子,被严密监控起来的严良每日咒骂着弟弟和前妻,终于有一天,严朗带着芊芊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严良满心的愤怒化成滔天怒火熊熊燃烧。
芊芊身后还牵着一根铁链,被拴着的人浑身赤裸,随着她前进的步伐而缓慢的爬行着,“来,小母狗,去舔你男人的鸡巴!”
而她牵着的那个人,赫然就是陆依依!
她的屁眼里塞着一根长长的尾巴,另一端是粗大的按摩棒,她扭着腰向严良一步步靠近,生育后愈加丰满的身体跪坐在他的腿边,抬头去舔严良的肉棒。
看着她一副迷离的神情,分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不枉芊芊找了专业的调教师训练了她三年,如今的陆依依已经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严朗身后跟着不到三岁的孩子,是陆依依和严良的儿子,严展。严朗把他抱上了沙发,对着陆依依抬了抬下巴,“过来,吃你儿子的鸡巴!”
她毫不犹豫的爬了过去,含住了儿子腿间的性器,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而芊芊和得偿所愿的严朗就在他们三人面前纠缠在一起。
这样的生活过了整整十几年。
十五年后,容颜依旧的芊芊坐在严朗的大腿上,用发浪的骚穴吞吐着他粗长的肉棒,瞿信伏在她的背上,细细的啃咬着她如雪的脊背。
神情麻木的严良冷淡的看着几人的放浪形骸,不复当年的咬牙切齿。他的性器被含在陆依依的口中,她品尝着他软绵绵的阴茎,吸吮着他的龟头,却没有办法让他硬起来。
他早就已经废了。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严展推开门,将书包丢到沙发上,坐在一边看着芊芊三人的肉体纠缠。
陆依依爬了过去,顺从的含住了儿子的肉棒,“好大,好硬,依依喜欢吃肉棒~~”
严展冷冷瞥她一眼,推开了她的头,“滚开!贱狗!”他一路走一路脱,将身上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捏着芊芊的下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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