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看见!此刻她再傻,也知道自己卷入了后宅之争,她的命在那些贵人眼中就如蝼蚁,稍有不慎就交代了。
头上又传来郑嬷嬷严厉的声音,“仔细想想,当时都看到了什么?”
一声轻笑,阮侧妃甩甩手里的帕子,向宁王挑挑眉,宁王安抚地看了看她。
王妃最看不得他俩眉来眼去,冷哼一声,“炯儿平日最怕水,更不会一个人到水边去,必是有人害他!万碧,当时你看到了什么?实话实说,没人能难为你!”
万碧额头开始冒汗,惶恐不安,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
看着这幅场面,阮侧妃强忍着没笑出来,宁王脸色已不耐。
郑嬷嬷上前一步,挡住宁王和阮侧妃的视线,低声说,“你这蹄子,不过走了这么一段路,就把事情全忘了?”
怎么办,要怎说?万碧不认识那个婆子,不知是不是郑嬷嬷的人?她代表着谁?这是王妃的意思还是郑嬷嬷自己的意思?那几句话到底说的是谁,会牵扯到谁?是要实话实说还是按那婆子的话说?
郑嬷嬷不断催促,万碧心乱如麻,下意识说道, “我……,我……,我也记不太清了,当时,假山后面好像闪过青色的裙角!”
郑嬷嬷松了口气, “那裙角上绣的什么花纹?”
万碧犹豫再三,终是一横心,“奴婢没看真切,只看到一片青色裙角。”
王妃将杯盏重重往桌上一扣,万碧吓得一哆嗦。
“你好好想想,是什么花纹?柳叶纹?兰草纹?还是丁香纹?”
万碧头叩在地上,沉默不语。
“哎呀呀,姐姐还不如直接说,是炎儿的奶娘把三少爷推下池子的!” 阮侧妃笑嘻嘻地说,“谁不知道,她最爱这三种花纹,又最爱着青色裙子。”
“又有谁不知道,姐姐您一直瞧我们娘俩不顺眼,更为王爷偏疼炎儿不知生了多少气。如今刻意将此事往妹妹身上引,又是为的什么呢?”
“放肆!”王妃再也忍不住,“你算哪个牌面儿上的,我犯得着拿自己儿子的命栽赃你?”
阮侧妃连忙说,“姐姐好大的脾气,妹妹可不敢这么说。只是这事着实蹊跷,王爷,可否允妾问这丫头几句话?”
“问吧问吧,早点弄清楚早完事儿!”
听宁王这么说,王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阮侧妃笑笑,“你叫万碧对吧?我问你,你既是烧火丫头,那时正是忙晚饭的时候,你不在厨房帮忙,为何会跑到后花园去送个无关紧要的喷壶?”
“回侧妃娘娘的话,是干娘让奴婢去替小红跑腿,小红是干娘的女儿,奴婢不敢不去。”
“小红?干娘?叫她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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