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是刚嫁了人的主播一姐乔思思?”
亓琛对乔思思没有什么兴趣:“你往后少说点话吧,须知道祸从口出,说多错多,宁可别说,也不要胡说。”
徐向阳:“哥我……”
亓琛:“闭嘴。”
要去试镜,徐向阳一看时间不早了一直催着亓琛,亓琛从衣柜里捡了身看着顺眼的换上就下楼,在客厅里碰见了亓世晋跟人在喝茶,亓琛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亓世晋一看到亓深脸色不悦要出门,连忙亓深拄着拐杖就哒哒地过来了,让阿姨从冰箱里拿了两瓶饮料,“小祖宗啊,你要是不想去娱乐圈,我就给你出解约金,咱们不高兴做点别的什么都行,你就是不做,我们供着你都行。”
亓深从前养在爷爷跟前,四岁起入宫与皇子同读,十四岁就独当一面成为国师,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国师,人生里还未做过什么有失体统之事,让他在家当蛀虫吃软饭?骨子里的傲气说:不可以!
不过亓琛也知道亓世晋到底是好心的,“不了,我今年是二十七了,不是七岁,该承担的我会承担,就算家里有钱也不是这么浪费的,要是这么花出去,还不如直接捐了。”普通人家能过一千五百年啊,这么多钱国家军队不需要吗,官员俸禄不需要吗?国家各项活动支出不都需要钱吗?
说完领着徐向阳出门了。
他们一走,亓老爷子的朋友满眼敬佩地看着老友:“上回老段跟我说我还不怎么信,你家这破孙子真的洗心革面了?你……你跟我说实话,你该不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吧?人家都说只有受到严重的刺激,一个人才能像换个人似的。”
亓世晋笑得有些合不拢嘴:“真没有,这孩子吧,就是晚熟,最近不是出了挺多事嘛,他呀就是终于想明白了,知道我们从前说的话都是为他好。”
两个人乐呵呵聊了半天,亓世晋又笑容满面把朋友送走了,房间里剩他一个人的时候才忽然觉得不对味来,看着客厅里放的亓深几年前的照片,深深地叹出口气来,不过这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回头厨房里阿姨端出来一款新式糕点,他就又开怀地尝了起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现在这个孙子,唔祖宗也很好。
亓琛要试镜的地点是剧组临时找了个酒店,说是试镜,其实就是内定了的要走个过场,徐向阳路上就跟亓琛交了底,把剧本递给他让他随便翻翻,亓琛翻了两页,直接跳到中间和后面,脸上的表情又变得难看了。
亓琛:“这什么剧!我不想演。”
徐向阳解释道:“这就是现在流行的霸道总裁爱上我戏码,整个剧没什么脑子就是撒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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