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话,必然就是第一了……算了,男子与女子是分开排名的,不关我事了。”
琢磨完,睢昭就乐呵呵地把这事抛到了脑后,再未提起。
睢峻快步回宫,心中一半暗淡,一半雀跃。
进了殿门,就见一个太监伏在地上正待禀报:“殿下,您嘱咐送去的雪云糕已送给赵姑娘了,但那边说是这零嘴吃多了体寒,没有收下,也嘱咐殿下不要贪凉。”
睢峻顿了顿,虽然早有预料小暖想必不会再收自己的东西,却还是心中纠结不已,但最后一句话,又让他重新打起了精神,淡淡勾唇,反问道:“她这么说了?”
“这……”太监抬头看了眼,琢磨几番,还是琢磨不出这个含糊不清的她指代的是谁,只好又伏下去,详细禀报了次,“是青女医的叮嘱。”
睢峻:“……”
行吧,就连一句话都没给他,看来是真把人惹恼了。
挥挥手遣退太监,睢峻单手支颐,忍不住地叹气。
从前他从未有过这种苦恼,按照计划做事,从来没有想过会为了谁的脚步而停留,现在却……
他在赵府安插线人,是否确实太过分了?赵小暖见了,说不得以为他在监视她们家,甚或是,会不会以为他接近她,是另有所图?
这个念头叫睢峻险些跳了起来,烫得心尖一疼。
一定要找个机会与赵小暖解释清楚。
可赵小暖避着他,人不见影,送去的东西也不收。
不过还好,三日后的会试,赵小暖总躲不掉。
睢峻舒了口气,勉强压抑下有些躁动的心情。
若是你也养了一只漂亮灵巧的猫,正逐渐让它变得亲人,却无意间踩了它尾巴一下,叫它误以为你是坏人,从此跳到高高屋梁上躲起来,再也不冲你喵喵叫了,你也会忍不住抓狂的。
睢峻沉思起来,虽然他的初衷是好的,只是为了排除朝臣之间结党营私的可能,但这种密探的机制确实存在很大的纰漏,若是臣子察觉,觉得君主对他们起了疑心,必然会坐立不安,反倒是弄巧成拙,更催生异心。
睢峻深深地反思检讨起自己,沉吟半晌,拿起桌上毛毫笔,提笔挥动起来,纸上一篇文章逐渐成型,赫然是一片讨伐自己的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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