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而过,不仅不勒马收势,反而还催动马鞭,棕马昂着头嘶鸣不止。
赵露暖赫然吓了一跳,瞪圆了眼睛,看着那驭马的人,怒道:“这谁啊,走路都不会走么?哪儿有这样骑马的?”
陈晖儿在一旁闻言,颇有些尴尬,轻声道:“那是沈家的小公子沈筝,前些日子,才和暖小姐一同在闹市驱过马。”
她这么一说,赵露暖想起来了。
原来这小子还是原主的跟班啊!以前常一起为非作歹的,就打马游街这种事,原主也没少干。
赵露暖猛咳一声,努力地圆场道:“我自然知道是沈筝,我是说,他怎能比我还狂!”
陈晖儿立刻点头,连声附和。
那沈筝竟没完没了,玩上了瘾,打马而过之后,见众人惊惶的模样,十分有趣,在马上肆意大笑,又调转马头,趁人不备往来路又奔了一次,刚刚放松警惕渐渐聚到一起的人流,再次被他吓了个魂飞魄散。
“啊呀!”
一位老妇倒在地上,急促捧着心口,四肢僵硬,眼白上翻。
赵露暖神色一肃,挥手对护卫道:“把那小子拦下来!”
说着便提起裙摆奔到路边,蹲下身检查那老妇的呼吸,又探了探老妇的心跳,她动作掩在宽大袍袖下,外人看不分明,只看到她在那病得快要厥过去的可怜人身上玩弄似的摆来摆去,姿态十分轻忽。
赵露暖在老妇人中猛掐几下,然后伸手拍她脸颊:“喂?喂?听得到吗?”
“赵露暖,你作甚!”
一声急斥,从头顶落下,竟是陈晖儿的哥哥陈辰翻身从二楼跳下来,轻巧落在赵露暖身边,狠狠撞开她,招手喊来家丁:“快,把这人抬去医馆救治!”
赵露暖默默收回手,见那被人抬起的老妇人眼神重新凝聚起一点神光,便不再干预。
陈辰愤恨地盯着她,斥道:“人已被吓得犯了急症,你怎能在人脸上拍来拍去取乐?你究竟有没有良知?”
赵露暖知他误会了,只不解释,陈晖儿忙跑过来,拉住陈辰的手臂,使劲往后拖。
陈晖儿表情慌张,似乎赵露暖是头老虎,分分钟就会把她哥哥给吃了,忙不迭地转移话题:“四哥,你、你今日没去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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